张吐着热气息的嘴。他把手指抽回去一点,手指带出一点亮晶晶的
,仿佛贝类遇到盐,张合着贝壳,吐出一点点泡沫和许许多多的黏
。
宣行琮倒回床上,如一扇遇了盐的贝类,四肢干瘪,不再动弹。他的声音夹杂着沙砂砾的颗粒摩声:
现在你知了。
谈朔挑起一边眉。
这有什么。他满不在乎地说,手指在宣行琮间拨弄。黏
像花间的晨
,
在他的手指间。我又不是没见过更奇怪的东西。你见过并
莲吗?一
枝
,两朵花冠。我还见过双
蛇。海洋陆地,北洋南洋,我的人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会想办法给我带回来。你要是长两颗脑袋,那我才要多看你两眼。
宣行琮终于第一次在这场单方面施为的交媾里抬起眼睛。青年那双眼微微颤动,口齿翕动,仿佛惊讶,也仿佛要反驳。但谈朔不给他思考空间。他摘了勾指衫的勾环,伸进第三手指。热乎乎的肉
推挤着,黏热地
住他。宣行琮刚才还一副临死贝壳的干瘪模样,不知是因他的话语还是伸手,抗拒反而少了;但他还是吃痛,下意识地挤着谈朔的手指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