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被窝里。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接吻。

        季昭自他口抬起视线，倔强望着他，眼神中满是誓不罢休的意味，僵持之间，她偷偷在他上了几次，季凛懊恼地感到下面大有抬之势。

        她一直是这样子，睡觉从来不安稳。大概是在林思晴边养成的习惯。

        我也想。

        扣子越解越多，季凛的眼神也越来越暗。可他没有动作，任凭季昭彻底解开他的上衣，伏在他前，热的吻落在锁骨，随后住他的舐，在他怔愣之际，一只小手悄悄钻进子里面，覆在了他的下上。

        季凛拨开她作怪的手指，试什么？

        她尝到了亲热的甜，于是也想分享给哥哥，她戳戳他的脸，出狡黠的笑，哥，你冷吗？要不要试试别的？

        大福对季凛很重要，她看的出来，他甚至会抱着它一起睡觉。

        季昭用力抱紧他的肩膀，她问自己：接吻是这种感觉吗？很舒服，很轻柔，是因为吻她的是哥哥吗？她觉得自己的吻技很厉害，与季凛相比毫不逊色。

        两人都痴痴地笑起来，季凛扯住病号服的袖子，给她了残存的泪渍。

        吻逐渐向下，在小腹没有多停留，她半

        他拒绝不了。又或是，他本就不想拒绝。

        季昭鼻子冒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哥，你难过吗？

        脸庞微微发热，季昭动动冰了好久的脚丫，竟觉得也像是春日雪的大自然奇迹般，热再现。

        季凛蹭着她的面颊，试图蹭掉她的眼泪，季昭的靠过来时，他尝到了咸的味。

        不是你的错......昭昭，不是你的错。

        季昭有点恼，睁开眼睛瞪他，却瞧见季凛一直笑睨着她。

        季昭笑而不语，在他给出反应前猝然靠近，手撑住床稍微直起一点子。

        他又在逗她玩。

        有点。季凛想和她说些心里话，那你呢？

        季凛同她对视着，眼睛闭合、打开，季昭消失、出现。几个来回后终于轻轻合上。他欺而上，吻骤然加深，变了味，再不复先前的单纯。

        他掀开衣服下摆，将她冰凉的双脚拢到肚上着，两人许久都未发出声响。

        季凛轻轻着她的，在她尖冒出来时也探出尖抵住她的，推挤着不让她过来。

        交缠，弄，他们在撩人心弦的肆意缠绵中，终于结束了长长一吻。

        注视着季凛柔和的眼眸，季昭的手搭上他前第一颗扣子，轻轻一捻，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她闭着眼睛，无声着他的嘴角，像是安抚他，又像是寻求他的抚。

        季凛收紧手臂同她相拥，嘴贴贴她的额角，好。

        可这次季昭没生气，尖他的，嗤的一声笑出来。

        季凛没有想象中应有的惊颤，她的那么柔，那么，小蛮不讲理地钻进他没有防守的齿关，他没有丝毫挣扎，轻易接纳了来自妹妹的吻。

        昭昭......季凛慌了神，试图伸手阻止她，不行......

        季凛跟着她一起进了被窝，季昭曲瑟缩在他温的怀抱里。

        在这间空旷的医院房间里，两个着病号服的孩子，发自本能的互相靠近着，任世间天寒地冻，他们自有足以包裹住对方的温角落。

        他翻将季昭压在床上，努力只让肩膀重合，不会完全覆盖住她，令她联想起几小时前的噩梦。

        他看向季昭始终盯着自己的眼，水汪汪两池，他被她越噘越高的震住，无声无息松了手。

        我也是。季昭瘪着嘴，侧脸贴着他的，我想妈妈了，很想很想。

        季昭闭着眼，埋在他颈窝，再一次向他歉：对不起......

        季凛也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吻落在她泪的眸、小巧的鼻，最后停在早已被的上细细摩挲。

        他甚至，比她还要迫切地需要一点温度。

        我也是。

        我把你的猫摔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呢？季昭展开手臂揽住季凛的脖颈，你抱着我吧。以后你睡觉的时候抱着我。

        她侧躺枕在自己手掌上，闪着眼睛同季凛对视。

        季凛拂开她脸上的碎发，替她着眼泪，压在底下的手紧紧搂着她颤抖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