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子，指尖划过他的逢，抬看他一眼，而后扯住边，拉了下去。

        季昭是一回见男人的东西，不是很好看，但她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人上比这丑的地方多得是。

        她回忆着脑中存货，手握住半的肉棒上下移动，干巴巴的肤接，的季凛有点难受，但好在那东西是争气的起来了，直愣愣一。

        还好玩。

        季凛对她的评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场合不对，他躺在床上，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一副任人蹂躏的悲壮模样。

        别闹。是恐吓的语气。

        但季昭不怕他，手上继续动作生疏的着，却慢慢低下去。意识到她要什么，季凛惊讶地几乎僵住，半张着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季昭的碰到端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慌忙收回视线，仰看向天花板，急速眨着眼睛。

        季昭开始只是用尖四戳着，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下嘴。可即便只是轻轻碰，掌握在她手心的肉端也时不时冒出点白水，似乎格外欢迎她的到来，季昭一下子放松了心态，张开小嘴，住端大力了一口。

        应该是力气大了些，季凛着气，低下来推她的脑袋。

        季昭嘿嘿一笑，接下来的动作客气不少。

        有了唾的，包裹的感愈发热烈清晰。就连不时出现的牙齿打磕都让他心悸不已。季凛仰着，眼睛眨的愈发快。他压抑着失序的息，生怕让外面的人听到，暴他们兄妹躲藏的地点。

        他告诉自己，一次，就这一次。

        实在太舒服、太温。

        沁着寒意的空气似乎在眼前晃动，季凛感受着遍全的热意，忽然下意识抓住床单，一酥麻自尾椎蹿开，他激烈抖动起子，最后还是没能来得及从她嘴里把东西扯出来。

        季昭抬眸同他对望，尚在迷蒙的状态里。

        属实是有点快。

        可季凛没觉得不好意思，且不说那东西是第一次得到他自己的右手以外的碰，最重要的是，带给他人生初次验的人，是季昭，他的亲妹妹。

        他低看向她，可能是觉得味不太好，季昭侧过，干脆利落地吐掉了嘴里的白浊。

        回过来，她依然趴在他下，忽闪着眼睛，笑得像个小狐狸，嘴角是未拭净的，她酸麻的两腮，轻声对他说：哥哥，新年快乐。

        季凛把她拉上来，亲亲她的嘴角，替她干净，笑着回她：新年快乐，昭昭。

        季昭抱着他，窝在他怀里，长久的静默后瓮声问他：哥，你还难过吗？

        难过。

        那你开心吗？她又问。

        季凛回：开心。

        他依然难过，但同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