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间，那里面是已经将他排斥在外的禁忌之地，她给了另一个男人允许进入的许可，只留给他一场满是欺骗和虚情假意的告别。

        季凛轻着她，下传来的快感令他的息重不堪，他强忍着冲动，想先用尖抵进去试试，他明白失败的结果几乎是板上钉钉，可当他的尖向前，几乎是毫无阻力冲破牙关，到另一条柔时，季凛在狂喜中猛然睁开了眼。

        因为他知，一定是季昭放他进去的！

        他注视着她依然沉在梦中的眼睫，小心翼翼吻着她的尖，心里不断呼喊着：求求你，给我点回应吧，一点就好......

        忽然，季昭像是梦呓般，嗓子里溢出丝轻哼，原本静止不动的微微闭合，住了季凛吻住她的。

        他静心聆听，分辨出她在睡梦中呢喃的那个字，是他从小到大听过千遍万遍、早已烦腻的一个。

        季昭在睡梦里，无意识地接纳了他的吻，念了他一声哥。

        季凛多烦她喊哥啊，她从来不会和他好好说话。

        可就在这一刻，因着她一声到不真实的哥，季凛撑了那么久、迟迟不出来的下半突然彻底失守，关大开。

        和一起涌出的，是季凛已然压抑许久的眼泪。

        他吻着她，禁不住潸然泪下。只为一场他无法看见画面的梦境。在梦里，季昭会喊他哥哥，会回应他的吻，会让他误以为，其实她也是爱他的。

        眼泪砸下来的瞬间，他知自己等待了一夜的审判即将到来。

        季昭醒了。

        裹着粘腻的耳光落到他的侧脸时，季凛没有半分怨言，是他罪有应得。

        他睁开眼，坐起子，无声凝视着季昭满是愤怒的脸。

        他了她一手，而季昭用这双沾满他肮脏的手扇了他一巴掌，告诉了他故事的结局。

        给我。

        季昭气到连声音都在轻颤，爬起来找纸巾手，脚丫跺在地板上铿铿作响，一声声都是对他的指控和鞭挞。

        看季凛没动作，只是倚在床沉默看她，季昭冷静下来，回望着他一字一句重复：给、我、。

        季凛什么也没说，干脆利落地翻下床，快步朝门口走去，手上门把时他终于止住步子，回过看向站在原地的季昭。

        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委屈像一朵巨大的乌云环绕在腔，随便一碰雨滴便会落，他不想让自己当着季昭的面哭，那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