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捂着小腹，掌心下的肉被得不断凸起，一下下撞击着他的手心。令人浑发的热自肉充盈全，他哆嗦着抓住后人的手，蜷紧了脚趾：“我……呜……我要……哈啊！”

        “嗯？学长想要什么？”

        程昱贴着他汗的后颈，恶意着他的。嘴过后脊凸出的脊骨，沈嘉玉颤了颤，感受着凶狠挤进他肉里的涨大，子像是被暴地开了一条儿。对方像是要将他到怀孕似的，低沉地着气，将阴死命前。又酸又痛的酥麻爽感自子尖锐传来，他哆嗦了一下，被迫绽开的心宛如疯了似的抽搐。整个人无力地下来，任由后人肆意施为。

        对方似乎已经瞧见了他彻底屈从了的反应，手指自他前挪走，缓慢下移，将两肉推开，夹着中间那枚热肉，不紧不慢地了起来。细碎快感夹杂在被完全开的贯穿感中，沈嘉玉轻轻颤抖着，心意泛滥，得一塌糊涂。

        “学长，”程昱咬着他颈后肉，息沉沉，“昨晚上和你了的那个人，技术有我好吗？”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颈后，他的呼拂在沈嘉玉的脊背上，带着点微微沙哑了的尾音，感得无可救药。

        沈嘉玉抓紧了下床单，困难地息着。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埋在颈口肉内的，用力地在肉间厮磨，蛮横插了进去。他被得浑发抖，连每一寸的骨肉都被彻底磨碎了，只能哽咽着出声：“你、你……嗯……”

        “我？”

        “你的……你比他……哈……比他厉害……”沈嘉玉哆嗦着，无力地下，呼破碎，几乎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哈啊……轻一点……轻点！嗯……好爽……啊啊……好舒服……程昱……我、我要被你坏了……程……呜啊！”

        气似的尾音传来，程昱将五指插进他的发，低：“那……学长是更喜欢跟我了？不讨厌我了么？”

        沈嘉玉将脸埋进臂弯，烙的肌肤。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一层近乎热的红，仿佛整个人都化为了他腹腔内那被不断贯穿着的子，肉，被挤压得不成模样。

        ……怎么可能……讨厌你……

        连第一次，都被这个人残酷无情地取走了……他们上了那么多回床，他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接受了对方。谁都不是石，他怎么可能……一丁点都不喜欢程昱？

        快感迅速淹没了理智，他狼狈不堪地跪坐着，红阴飞快没进那绽开心，将肉得啪啪乱颤。酸麻快感如浪般，一下又一下地拍击而上。沈嘉玉被他干得浑发抖，生理的泪水满了脸颊。程昱掰了他的脸，将嘴凑过来，亲着他眼角落而下的泪花，反而愈发加快了下进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