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妖。”对方低低骂了一声，纵深。沈嘉玉顺势勾上了他紧贴猛送上来的腰，甜腻低，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媚浪呻。

        待到第二天沈嘉玉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一滩斑之中，满黏腻，里出的早已干涸成团，地在肉里。边人早已经不知去了哪，他只稍微碰了碰，就知夜里对方在自己里肯定了好几回，一丝不剩。否则绝不会出现这样一床狼藉。

        他有点不太高兴，起去冲洗清理。等出来时却发现手机里多了条短信，似乎是在昨日他关机之后发来的。沈嘉玉扫了一眼发信人，看见那熟悉的名字，浑的血立刻兴奋得沸腾。

        他点开了回复，给对方回了个“好”，关手机收拾出门。

        约见地点是间茶楼，等沈嘉玉进去的时候，距离对方发来消息的时间，刚刚好整十二个小时。

        他走进包厢，约他过来的人却还没来。沈嘉玉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对方，过了一会儿，忽然自屋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他瞬间从椅子上起，发出一声轻响，紧张看向了房门。

        来人将门轻轻推开，出了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

        沈嘉玉用力深了一口气，在椅子上缓慢坐下。他注视着对方难以分辨出表情的冷峻面庞，低声轻：“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吗？”

        “嗯。”周敬云挑了张椅子坐下，正对着沈嘉玉，遥远无比，“没什么，只是过来想问你几个问题。”他顿了一下，“昨天的那照片，好看么。”

        沈嘉玉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颤，将杯子放在桌上。他坐在那儿安静了一会儿，沉默着从位置上起来，朝屋外走去。路过周敬云边时，却忽地被一把拽住了手臂，强地将他留在了原地。

        “……松手。”他哑着嗓音说。

        “不敢说吗？”周敬云看着他，“还是不愿意说。”

        沈嘉玉抿了下，面色苍白。他用力扯了一下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试图掰开紧扣在手腕的手指，狼狈不堪。周敬云无声收紧了劲，过了片刻，看见眼前人眸底浮现出一丝近乎崩溃的绝望：“……周敬云你松手！”

        “把实话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他猛地了一口气，微微颤抖。瞧过来的眼睛里忽然浮现出泪光，自脸颊落而下，晕开水痕，“我喜欢你，有那么让你觉得恶心吗……甚至要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

        “……对，我知我很畸形，总是在犯不该犯下的错误。”他紧紧攥住了拳，崩溃般地很快说，狼狈又苍白，“你可以和他去说，尽去说好了……我就是一个妇，一个不知羞耻朝三暮四薄情寡义的妇……明明知不应该联系你，不应该靠近你……可我还是来了。就因为我心底还存了一点点希望，想知你究竟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对我……”

        他猛地被周敬云一扯，整个人摔倒在他怀里。他踉跄着狼狈仰，脸庞却忽地被眼前人用双手捧起，倾覆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