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始于半碗未用尽的粥和一碟小菜。
旁人或许不知dao,膳房里几位guan事再清楚不过,陛下寝gong里近日来多了位挑食的主子。虽不晓得来tou如何,又是怎么堂皇就在殿内住下的,只知dao挑剔吃食――是真的难琢磨。
前几日送去的菜肴吃了半份,过几天zuo了同样的再送去,便是半筷子都未动了。
唯一幸运些便是负责点心的,不论zuo的jing1巧还是朴素大方,只要糖加足了,那位便能吃个干净。起码其他几位心底是这么腹诽的。
因此也有人试着把菜点都zuo成甜口,结果半个时辰不到,那边就原封不动给差人送了回来。
――就差叫祖宗了。
慢慢再过几日,好歹是膳房御用的guan事水准,也渐摸索到些口味gen据,主要还是那位天子近臣――晏大人笑眯眯来了遭。
明明温言ruan语,却是明里暗里说得清楚,本职的活儿要是zuo不来,大有旁人等着zuo。
于是这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点,夜间小食,磨合够了便也顺利起来。
直到今日――翻车来得突如其然。晚膳是按这几日固定时间点送去的,那位主子日常就起得晚,因此三餐膳食都相应晚些。
结果没过多久,是晏大人亲自送回托盘来。
寝殿里那位晚膳吃得素净,今日备的便也按他口味来,看着不过寻常淡粥,再加碟子小菜,内里玄机讲起来,怕是能费得人口she2干透。
没成想,那一碗粥本就盛得八分满,如今回来的,至多是舀了两勺的量,而小菜一碟更是分量纹丝不动,只是被筷尖拨散了,卖相不如先前。
“如何决断――等陛下明日有空再议。”晏大人仍是笑言dao,迎着满室战战兢兢,又补充dao,“今日夜宵便不必备着了,都回去歇息吧。”
……
于此同时,寝殿内。
“朕近日得件新鲜玩意,瞧着机巧得很。”元帝只字未提晚膳一事,淡言dao,“怀玖过来瞧瞧,可欢喜?”
宽阔寝殿里空空dangdang,只余回声作响。当今帝王也是素来不喜旁人伺候的,侍从gong人大多只在外边值守,无召不得踏进半步。
易怀玖本以为他会就吃食一事zuo文章,却没想到反倒给他瞧什么新鲜玩意,待那红布掀开,他没忍住扯了扯chun角。
…倒不如直接斥骂一顿。想是这般想着,却也不禁浮起微妙期待来。
元帝没多去瞧小十七再明显不过的心思变化,说是新得的玩意,实际上却是他亲手打磨制成的,备着有些时日,今日恰好用上,也不算浪费。
那木ma模样jing1巧,形状似小孩玩ju,却有半人高,看得出木料金贵隐动丝缕金纹。
更显眼的――便是那雕琢繁复花纹的cu势,硕物耸立,又通shen泛着层光泽模样,像是新涂了油脂之类,瞧着便是训诫用途。
各chu1机关咬合jing1巧,打眼瞧过去好似浑然一ti,细看才能察觉出拼合细纹,却不知内藏多少玄妙了。
十七是个出行能坐ma车就不骑ma的,更不用说其他方式,比如御剑之liu。在他往坤戒里sai了好几套炼qi炼成的ma车的前提下,骑术自然生疏。
元帝对他再了解不过。
要攀骑上这半人高的木ma,且在寝殿内无从动用灵力,谅他生得高挑,想来也定是为难。
却也打定了主意站在一旁。负手而立,明摆着敛眸不guan顾模样。
十七将那‘玩ju’样式尽揽在眼底,除开期待,更是觉得骇人,本能警惕绷直了,心下多是紧张意思,不冲突。
这几日在殿内起居,多数时候他都只裹着shen外袍,便宜行事,内里仅着丝织亵ku。
于是敛了敛衣袖,十七挪蹭到木ma样式边上去,几步动作便觉得有些tuiruan,齿尖咬衔着下chun,神色僵持分明畏惧。
他正琢磨着,就听得元帝开口叮嘱dao,“这木料保养起来难得很,因而上了层ruan膏养护。免得沾上衣袍,先去了吧。”
易怀玖闻言微怔,乖顺行事,将shen上原本属于帝王日常穿着的外袍褪去,只剩里ku一层。
这些日子交媾下来,血脉相亲勾得蛇xing出来。也为着随时能承欢,后边xue里时刻han着玉势温养,又用药调养了这些日子,前边那口初生的xue还没熟透,倒是将后边弄得汁水丰盈不少。
“里ku都shi成这样了,怎还穿着。”帝王说是关切语气,仿佛轻声斥弄不懂事注意shenti的小孩一般,言外之意却是毋庸置疑。
十七这便将被甜sao汁水沁shi的亵ku也一dao脱了个干净,不着丝缕。
然后他将视线落在木势尺寸,han着温玉制成的假势的后xue本能收缩,好似贪婪。却又有些畏惧,生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