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抬起手来,指腹捻着银丝牵连,勾来十七垂睫视线,然后低笑声,便将淋漓汁水揩抹在他xiong口pi肉上,把指尖蹭得干净。
易怀玖还没来得及被臊得脸颊泛tang,这会才刚刚适应han着木势,小心稳当不另有什么动作,便是chuan气调匀呼xi的好时机,便被话音引去注意力。
帝王开口悠悠,启声问他,“可知为何,今日有这么个玩意在这?”
没等易怀玖脱离混沌神智应声,他便自顾自先续上话语,dao是:“朕的十七素来聪慧,定是明白的。”
“……是。”易怀玖低声轻应,自然没忘记缘由。
前几日父皇定的好好吃饭之类的规矩——勉强坚持了几天,今日便打破了。说来他也确实不理解,到如此境界,既已免了口腹之yu,xi收灵食灵xing以助修炼的法子也有许多,为何偏还要一日三餐,吃得饱足。
元帝并没有追着要他将缘由答出来,也没给他留下多少继续思索的时间,便继续dao,慢悠切入正题,“既然上边的嘴不好好吃饭,那便该好好guan教一番下边这张,多吃些,zuo个示范。怀玖说是不是?”
十七心里也知dao帝王这番话语,说来也毫无gen据,但也无从反驳,仿佛这荒诞逻辑合该如此。
元帝只当他是默认这般dao理,掌心抚上腰侧轻拍了拍充作安抚,便dao:“先试试这ma儿。”
话音刚落,便好似教导够了一般,松开手跨下ma,神识既已探知了怀里人无碍,便也不留他更多休息余地。
帝王眼尾微耷,神色平稳,抬脚踏上这木质qi物底bu,本该是四蹄位置,却因zuo成供儿童戏耍模样而成拱弧状,就算孩童不动,只消外力踩上着力位置,便能将整个玩jucui得仿佛驰骋般前摇后晃起来。
原本有父皇在shen后揽着时,十七的重心大多集中在中bu位置,木ma虽本有晃动不甚平稳,但也只是微弧摆弄,起伏动静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现遭了外力扰动,平衡愈发不稳起来,在木ma大幅度前后摆动的作用下,他下意识伸手去用掌心拢握紧前边扶手chu1。
这便使得易怀玖的shenti自然向前倾,俯压着,真如在外策ma一般。一时晃神,反应迟慢半拍,然后便是本能牵连tui上力dao,在那足蹬踩踏个正着。
元帝在一侧,瞧着十七原本就松散挽着的长发因动作散乱开,束带掉到毯上,柔直散发披垂在光luo脊背上,这幅画面是想象不来的,便勾得呼xi难免微滞。
耳畔有难忍似的呻yin声传来,敛眸探去,少见天日的pi肉白皙,如今再沁出一层腻hua薄汗覆着,实在扰人。
易怀玖已然无暇去顾忌旁的什么,只由木势将xue里汁水捣出,却又被cu硕尺寸堵个严实。前边两chu1xingqi,都随着shen子幅度动作,被迫蹭弄过木鞍上繁复纹理,汲取来难以言说的。前ye沁出,与原本覆在木料表层的脂膏相rong,留下明显shi漉水痕。
于是在多重感官共同作用的刺激之下,分明追溯gen源,只是外力稍一撩拨作用,就让他稍稍定下的心神又开始飘忽,只知dao随着本能去逐寻快感,难耐,难忍。
十七的言语喃喃断续,夹杂在毫不作掩的呻yin声之间,这才刚入夜,嗓音已然开始泛哑,“……不行了,骑,骑不动了。”
元帝还记着这一遭,名义上是惩戒作用,尽guan听来对方一贯讨饶迅速的作派,只是稍去探知一番,便知dao还有余地继续,就也丝毫不显心ruan模样。反倒是抬起小臂,挥掌施力,不轻不重在十七腰tun位置拍上一记,就好似鞭策小ma驹一般。
易怀玖腰上力dao本就缺缺,如此挨了一记,飞红眼尾上挑,眸底shirun俨然泛着委屈模样,shen子便也ruan了半截。
那木tou沉稳作响,假势被后xue吞咽极深,虽是刻意打磨cu硕,长度却不算夸张,恰好够着十七将整gen都咽下han住。
再凑近去瞧,绕到前边,两人视线相对。十七在快意间挣扎得已然恍惚,略略失神,chunshe2微张lou出点殷红she2尖,口涎沾得chun面shirun。
于是他抬手去,探指,好似温柔作派,将嘴角shirun蹭抹掉,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