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好
除了不用上班还有没食
,省钱。睡了很长时间之后
本不再睡得着,睡只会更累,难受时尤为明显。
算了算这俩月的收支情况,爬起来看电视,不料台号只排到四十多,大半都是蓝屏。气得她强迫自己回去睡觉。
醒了睡睡了醒重复多次后,她忍无可忍。捂得满
汗,衣服
的可以拧水喝,病情丝毫不见好转。
眼见临近第二天的上班时间,她支撑着穿上衣服下楼买药,
变得很轻,没有力气,仿佛即将灵魂出窍,
痛减轻了点,就是意识昏昏沉沉眼睛睁不开。她走了很久,每一步都想倒地不起,到了药店,她买了片劲大的退烧药,贵到按粒卖那种。
回家就着自来水把药吞下,再清醒过来觉得情况好了点,没过多久忽然觉得恶心,又吐不出来。在床边靠了会儿,她不再抱上班的希望。
她披上衣服去附近超市买消毒
,回来之后抽出银箱子里面的一支针
,倒掉里面的雌激素,涮干净针
,灌上消毒
,对准自己手腕上的静脉打进去。又补了一针,径自睡下。
她觉得好委屈。有点
气。她好不容易想活了:试用期即将结束,春天都要来了。生活又开始把她往死里推。
她感到呼
困难四肢发
,晕晕乎乎地听见有人“
”地拍门。
查水表的要来替她收尸么?
又听见“咣”一声,看来是门被撞开了,这是租的房子啊喂……“陆麟你怎么了?”有人拼命摇她,检查她的手腕,“注
消毒
寻短见?”
谁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那人穿着普通,看不出来是谁。“你发烧了。”那人从衣兜里掏了
棒子出来狂甩,
进她腋下,可惜她此时被他按着没法动,无力挣脱。“41°C。怪不得烧糊涂了。”
她合上眼睛。
她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韩清泠。几个月前那个邋里邋遢的宅男突然变成了人模人样的学究似的医生,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不是对他品
论足的时候。
“那天我也在酒吧里,我跟踪你来着。”韩清泠自言自语
,大概因为觉得她还有些意识“给你喂药了啊,乖乖给我咽下去。”
“你跟正常人生理结构不一样,抵抗力比他们弱很多,懂么?……唉,激素什么的不肯吃就算了。”韩清泠看她家连个能盛水的东西都没有,直接用注
往她嘴里滋药。这是医生干的事么!“我说过你死了会回收你的尸
吧。别自作聪明地心存侥幸。”
“
……”陆麟虚弱地说,“消失……”
“看样子你烧了两三天啊,肯定是哪里感染了。”韩清泠没理会她,开始扒她衣服。本
她跑走的时候
就没完全恢复,加上四肢乏力,
多是不满地动了动。韩清泠机械地检查着他自己一手打造的匀称肉
,并没表现出多大的成就感。
9
陆麟的总算退烧了,即便
疼没好利落,还是坚持去上班。老板通知她到包间
事。也好,能躲开王玑。
下班的时候,总能碰见韩清泠,然后理所当然“顺路”到她家,
着她脱衣服检查
,威胁说不照办就要下药。她不是没反抗,但结局都一样。她讨厌看自己的
,尤其是下边,甚至为此拆掉了洗手间的镜子,现在则彻底被
得麻木。韩清泠一番
促之后又表现得对她很没兴趣似的,只是上药,不乱摸,完事走人。她也不知
该庆幸还是无奈。
“你能别再来了吗?”连续三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要等你好利索点,”韩清泠说,“可别以为是我上赶着贴你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质问
,“把我当成谋取利益的试验品么?”
韩清泠眨眨眼:“救你啊。虽然我不想强调这个事情。”
“变态。”她说,火气突然涌上来,“你一个今年二十八岁蹲了六七年学的学生如此草菅人命,还敢标榜自己的行为是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