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场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位仁兄还真是神逻辑。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她说。
王玑轻蔑地笑笑,不屑地说,“我跟老板打声招呼,你明天乖乖过来。”
结果她没去。
上次生病之后,
疼的症状一直没减轻,她比以前更容易累,每天都情绪低落。忍着心痛买了
酮贴剂,并不见好,症状反而变得复杂。她这副已经不适应雄激素的

着她屈服并按现在的路走下去。她
了
装着雌激素的针
,滋味让人恶心,还是全咽下。
事情变成这样她怨得谁?韩清泠对她不错,却因为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她能抓住的撒气对象,所以才会闹成这样。韩清泠所说的追踪
八成被填在她
里,等她赚的钱多点,付清手术费,叫他把那玩意拿出来,两不相欠。
她扎起披肩发,学会了穿方跟鞋走路,掌握了几条挑内衣的小妙招,偶尔也用用
膏护手霜什么的……直到变成正式工,生活都很平静。
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10
晚上九点,春分已过,昼长是不断增加的才对,而天还是漆黑一片。酒吧门锁着,街上更显冷清,今天不用上班?陆麟才想起春节假期正是自己跟韩清泠吵架之前的事,那几天她都在补病假的缺,怪不得感觉没休息过。她透过玻璃窗向酒吧里看时,发现背后有人。
“嘿。”王玑穿着平时的那套破衣烂衫,双手插兜,站在路灯旁贱贱地向她打招呼。感觉几个世纪没见了。“今天不用上班。”
喂,跟老板关系再好,也不要说得这么自然吧。
“那你在这干什么?”她问。
“等人。”他说。
“……我等等再说。”她站到玻璃门一边。等了一刻钟,只见一辆车朝王玑开过去。她浑
打冷战,抱着肩膀走开。
“那女的谁啊?”
“酒吧的服务生。”
“没问题?”
“没问题。”
回家的路上,她有点
气,
几个月她
本不在乎走回家有多累,现在每次都跟长征似的,每走一步,自己快散架的
都在
她打车或者坐公交――连办交通卡时假证件被识破的风险都不顾了,明明是只能拿出来晃一下唬人玩的那种。安逸的生活让人放松警惕啊!
突然有辆车在她
边停下,车玻璃摇下来,
出司机的半张脸:“妹子知
Snake Bar怎么走吗?”
这大夜里的不知
就敢上路?毕竟是没走到太偏僻的巷子里,她三两句叙述了下路线。
司机摸着下巴想了想又问:“今天那儿怎么没开门?”
她发觉自己上了套,转
就走。司机并不着急,摇上车窗,踩一脚油门,把车横在她
前。她立刻调转方向逃跑。附近的地形太单一,离能甩掉汽车的小胡同太远,街上又空,出租公交一概没有,跑着跑着就被追上了。
刚上车司机就问:“你跑什么?”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想问个路,看你扭
就跑,我以为你把我车划了呢。”司机转着方向盘,“你跟Snake Bar有什么联系么?”
“先告诉我你要去哪儿。”从她这儿只能看见司机的黑脑袋,后视镜被各式各样的平安符遮住了。绝对是故意的。
司机随意地:“问完话,你随便挑。”
“服务员。”她这才答
、
“领班?”司机问。
一共就四个还领班?“不是。”
“R的女人很少见呢。”副驾驶小声对司机说。
司机没理他,扭
对她说:“你给我们办点事吧。”
“干什么?”听起来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运点东西。”司机说。
“我们酒吧不提供毒品交易。”她认真地说,随即看了看车窗外,这车
本就是在环岛上绕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