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早饭也叫外卖，他真是服了韩清泠。“我想吃包子。”饿不着就行，他现在也是除了吃就是睡，一肚子疑问被抛在脑后。

        “……”韩清泠想了想说，“跟我到楼下吃吧。”

        他挑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短撅撅的红色超短裙，脚下是系着小蝴蝶结的米色松糕鞋，韩清泠则是衬衫西，还加个公文包。去往包子铺的一小段路上，韩清泠掀他裙子掀了七八十次，弄得他的花边内若隐若现地。“氓！”他拍韩清泠屁以还击，但多半被躲开。

        好不容易见到包子，他直接上手抓，韩清泠又开始皱眉：“手怎么回事。”

        “好玩。”他撅起涂着透明LED感光彩的晶莹粉，示威。

        韩清泠满脸黑线，掏出房门钥匙给他：“好好跟家呆着，再被恶势力拐走我没弄你回来。”

        “哦。”他当然不会听话。

        凌晨三点，他一粉红发散乱地回来，韩清泠西服革履翘着二郎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屋里没开灯，星光黯淡，他站在韩清泠跟前笑嘻嘻地捋了下刘海，指甲油都已经被刮花了。

        韩清泠二话没说把他按上床，“你干什么，嗷——”他肆意尖叫着，双在空中乱晃，高跟鞋甩在地上。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韩清泠的脸贴得很近。

        “我是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他彪悍地一抹红，激烈反抗。韩清泠的明显发僵。

        “不如把你当女人用？”韩清泠邪笑。

        今天他还没打过针，此刻接近临界值，全充斥着难以名状的蝼蚁啃噬般的感觉，加上在外游了一天，不免感到疲倦，反抗力度稍显薄弱。等他靠上床边的栏杆，韩清泠已然扒掉了他的花边内，掉他的“鞘”在嘴里，进昂扬的前端。

        韩清泠的谈不上“硕大”，但目测都知陆麟前面那个本容不下他，以至于韩清泠在前磨蹭了几次才勉强进入一点。

        时间紧迫，韩清泠只是解开带松开了西，没有没有前戏，完全施展不开，唯有机械地重复撞击。

        在韩清泠人肉打桩机的攻势下，入口充血，疤痕都爆裂开来，缓缓沁出鲜血，借着血污的，韩清泠一举入，之后便开始熟练地律动抽送。

        他全袭边一种扭曲的撕裂感，出的血带走了的热量，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抽搐。他不明白这种交合有什么神圣可言，看着韩清泠仪式祭司那样高高在上的神情只觉得可悲。下血肉模糊，他视若无睹，持续的疼痛抵消了那种麻难忍的感觉，整个人麻木地由内而外地腐烂。

        业界败类。想到这个词组她不由得微笑，凑到韩清泠耳边轻声：“你果然还是为了私创造我的呀。”膏印在韩清泠耳边。

        说不疼是假的，但他疼了太久，反而把疼痛当成了“必需品”，没有的话心里会不踏实，以为有更难受的感觉在后面。

        韩清泠板起他的下巴，泛着异味的紧贴在他的上，他的下颌被韩清泠的另一只手掐住，任由韩清泠把他的“鞘”连同粘稠的唾入。他的“鞘”，上面沾满了，叼它需要很大的勇气。

        从韩清泠的间挣脱出来，他把嘴里的异物啐到一边，抹抹额上的细汗，一边讥讽：“你就这么点能耐吗，韩医生？”

        韩清泠没有回答，呼声渐渐变得重。他伤口的血慢慢凝固，活动出的热汗也冷下来，衣服像层纸糊在上。他把汗涔涔的手贴在韩清泠腰上取，漫无目的地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