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松顿了顿,但也没推脱,缓缓贴上她的chun,双手摸索着抽她的pi带,几下就把她ku子扒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垂落在脚踝chu1。
他弯腰扯下来rou成团丢在桌子上,又推起她双tui架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蹲下来抚过已经有些shi意的xue口,然后低tou贴上去一口包住。
贺溪伸手捂住嘴,双tui不由自主收力夹紧了扶手,shen下是一片火热,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南如松在yunxi中还尝试将she2tou伸进她ti内。
他搅弄了没一会儿就成功带出一滩水,然后she2tou一卷全咽了下去,又继续进行下一轮刺激,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贺溪。
“呜……哈……呼……”
起初贺溪还忍得住不出声,到后来连捂嘴都放弃了,两只手颤抖着抓紧椅面边缘,张着tui靠在椅子上仰tou急促地大口chuan气,she2尖微微伸出一点,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唾ye。
南如松tian弄着,yunxi着,吞咽着,不时还咬着那粒凸起的红豆摩ca着,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嘴里,让整个办公室里只能听见贺溪的呜咽声和chuan气声。
再后来,贺溪实在忍不住了,收了tui想退开,哪知南如松直接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用力收拢tui,却也只能夹紧他的脑袋,依然ying生生承受着他的攻势。
再没一会儿,贺溪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高chao起来shenti一颤一颤的,只有水还雷打不动地pen进南如松嘴里,又被他很快咽掉。几次之后他才终于肯松了嘴。
贺溪shen下一片红zhong,凸起的小肉粒格外显眼,南如松伸手一nie,她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椅面上又是shi淋淋的一滩。
“不要了……够了……”连声音里也透着颤意。
南如松仰tou看了看她的状态,停下来,起shen勾手抱起她,转shen走几步放在办公桌上又,伸手扯了几张抽纸轻轻在她shen下按着,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至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nie着。
贺溪ruan在他怀里恢复ti力,听见他低声问dao:“刚刚是不是想轴了?”
贺溪顿了顿,没说话,手倒是ruanruan举起来扯住他领带,抬tou凑上去亲了一会儿。
她这带着一点“dao歉”或者“安抚”意味的举动让南如松有些想笑,但也心安理得地受着,任她在chun上翻来覆去地tian弄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说话。
“你想用这种方式代替jing1神疏导是你自己的事,我没什么立场强制你放弃。但你既然利用我来进行疏导,我们之间就不是单纯的肉ti关系了,你这是在向我索取服务,我自然要提出新的对价来保证关系的平衡。这不是胁迫,是交易。你同意了,那么交易达成,只要你来找我要,我就会给。不用像刚才那样给我下ma威,没意义。”
南如松语速很慢,像是怕她没听清。
贺溪没说话,她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本质上是是一种利用规则漏dong的“惩罚”行为,是对南如松提出要求后的一种报复。
但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履行一个疏导工ju人的职责,一点怨言也没有。
相比之下,贺溪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但哨兵本就很容易上tou,脑子转不过来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贺溪还不接受jing1神疏导,问题自然更加严重了。南如松没有很意外,也没觉得接受不了。
可贺溪却有些不适应。
她习惯了那些ju有强烈征服yu的哨兵,他们把她当zuo一种人型刺激工ju,享受将她压在shen下或是要她口交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