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队，加班加点是日常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高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她的神波动不仅收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

        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情的味，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神波动。不算特别强，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

        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感受。

        贺溪不为所动，只说：“风险太大。”

        藏着东西？

        南如松早就知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

        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子去拿自己的子。南如松则抽了几张纸去拭椅子上的水痕，又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

        南如松面上缓缓点，暗地里却垂眼思考起来。

        南如松开始怀疑她所说的“风险”并不是常人所害怕的“神海受到破坏”的风险，而是指“神海被人进入”的风险。

        还会是什么？

        于是他试探着说：“如果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进入你的神海呢？”

        或者……她神海里……

        还有什么比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神海稳定？

        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神波动应当在她高之后完全收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

        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和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点还是缓一点，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

        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

        贺溪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反问：“为什么要考虑？”

        “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子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

        绝大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又叫不停。

        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神海的安全问题。

        但现在显然并没有。

        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种低效的方式，也强烈抵制现在通用的神疏导方式。为什么？

        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

        南如松点点，心：果然。

征服强者的成就感。

        贺溪闻言抬起直视他，过了一会儿，似笑非笑：“与背后的风险相比，你的保证算得上什么？”

        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生理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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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担心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制措施下的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

        “别的不说，至少不需要这么频繁地减压。”南如松翻过手掌，“生理结合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也不需要进入神海，而且可以感知到自己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安抚神力，有利于保持神海稳定。”

        啧，绝佳的打炮对象。

        南如松有些意外。

        但她极其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