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韩信:“按照
上的规矩,投降缴械不杀啊。”
她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只是将他压制住,低看着他深蓝色的瞳孔,看他一点被压制的慌乱都没有,反而笑
的看着她,一种奇怪的念
冒了出来――
他故意的。
故意被她抓住。
……为什么?
天衍心中警铃大作,她盯着面前的人,戒备让她完全无法松开对他的钳制,手指扣在他的咽上,声音很低:“你想
什么?”
韩信:“
个交易。”
天衍目光微凝:“交易?”
韩信:“你难
没有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吗?”
天衍:“――!”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再看向那支被摔碎的针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前这个人,拿的本不是什么麻醉剂,而是诱导剂!
“你……卑鄙!”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不卑鄙的话,本无法靠近你。”他垂下湛蓝的眸子,睫羽微颤,“我很抱歉,但我必须这样。”
少女微怔。
她声音很低:“你到底……要什么?”
韩信没有回答,他注视着她,目光倒映着夜空,昏暗中映着薄薄的光。他看得很专注,像是要将她完全映在眼眸中。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
……
“狂暴化,然后……标记我。”
狂暴化,标记。
这意味着他将拥有她嵌套的信号标记素,这辈子都无法脱离她的掌控,享受着隶的待遇,
望完全被她支
。
支。
这是一个很美妙的词汇,然而它往往意味着一方的尊严尽失,宛若傀儡般不由己地被
纵,被指使,被控制。
当韩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荒谬的感觉浮上了心,她
抿紧又松开,盯着他半晌,声音沙哑:“……给我一个理由。”
“我的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他笑起来,声音很轻,“这是唯一能让你相信我的办法,天衍。信任是沟通的基础,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
他说的没错。
韩信是锐影的人,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他。
她松开了手。
韩信终于能够获得大量的空气,咙被压迫久了,不由得咳嗽起来,他
了
被掐得有些发白的脖颈,低声:“来吗?”
天衍面色微僵,她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真疯了?”
哪有人主动赶着上来给人当隶的。
青年掌心依旧捂着脖子,却是低低的笑起来:“你就当我疯了吧。”
谁知他如今主动起来,对面的人却萌生退意。
天衍后退好几步,面色浮上红霞,却是执拗地拒绝:“……不行。你走,就当我们今天没见过。”
韩信无奈:“你没法赶路,会掉下去的。”
狂暴化本来就不好掌控力,又是晚上,视野不好,她一定会歪歪扭扭掉下去。到时候撞到什么东西,更是要命。
天衍刚要转的动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