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很是可怜，撇开，小声：“你自找的。”

        她嘀嘀咕咕：“谁叫你放诱导剂……”

        韩信只是笑，望着她，温柔又专注。

        也不知是说服他呢，还是为了让自己心底好受些，她一脑把锅全甩在了他的上，随后低着，还是认命般地给他起了扩张。

        “……唔。”

        “……”她手指微顿。

        天衍有些恼羞成怒，看着他：“不许出声！”

        把她弄得都不好意思了！

        韩信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

        天衍：“……”

        但是。

        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啊。

        她别扭地给他完扩张，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命定之人的对接。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微微怔愣，下意识低看着他，像是记忆终于掀开了那层雾气朦胧的纱，像是某种关窍被突然打开，隔世的记忆如水般向她涌来。

        她茫然又怔愣。

        韩信低吻她的时候，她还在呆呆愣愣的，细密的睫羽微微颤动，被他亲吻得七荤八素，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抱着他，“韩信……？”

        韩信有些气，眉眼却是笑：“在。”

        她眸子里顷刻喊着一层水雾，紧紧把他抱住，声音委屈：“我以为我差点见不到你了，呜呜……”

        “呃……”他不动声色地了口凉气，连忙安她，声音低沉又柔和，“没事没事，我这不是找到你了吗。”

        这个动作让东西插得更深了，他实在有些……

        天衍了眼睛，小声：“玄烛说轮回里我们都有几率会忘记掉那些事情的发生。事实上我只能看见这个方向是对的，但是我无法很细致地确定结局。所以，万一你和我都忘记了，那岂不是我们又要来一次。”

        ……

        上一次轮回就是他提枪杀过来，两个人互殴都给对方打个半死，却也无可奈何，谁也打不过谁，更何况天衍还能跑，韩信再怎么能耐，也不能随时起飞。

        两个人你追我赶，最后天衍飞累了，停歇在荒山老林里面，韩信也追杀过来，很不幸的，两个人在山上遇到了老虎。

        这片方圆三百公里的巨大自然保护区，里面有老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坏就坏在两个人都疲力竭。

        求生让两人立刻联手，好不容易七拐八拐找到了个浅浅的山作为避难所，结果里面窜出不少蛇，把天衍吓得险些蹦起来。

        韩信就笑。

        两个人落魄无比地在山林里呆了足足两个月才找到出口，上挂了彩，一瘸一拐的出了深山老林，韩信叹了口气，问她要去哪。

        天衍也没力再跑，瞥了他一眼，小声：“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

        两个人坐在路边的大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到最后或许是战友情占了上风，韩信忽而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些事情？”

        天衍觉得奇怪：“什么事情？”

        韩信：“活实验，以及那种非人的……”

        天衍茫然地看着他：“你觉得是我们的？”

        韩信愣住。

        天衍翅膀抖了抖林间的水，她目光奇怪地看着他，“我至今都不明白锐影追杀我们的意义在哪里。如果说是因为旧怨，直接去找那些科学家不就好了吗？”她自嘲地笑了下，“可是他们选择来追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