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分數足夠,如果我能力足夠,我可以阻止別人切斷我們間的聯系嗎?我可以一直留住你嗎?”我問信。
我捂著,張著嘴:“出去。”
“……是宿主你的話,我想一定可以。”信回答。
“你在命令我們?!告訴你,如果你不合的話……”
“你現在好點了?”大少爺問,聲音很啞。
這個世界存在的程式。是你帶過來的嗎?它會影響我們這個世界的穩定,激發大規模作弊。我們必須先封禁。現在聽好了,我們想問你:上一次是你嗎?還是你已經換人了?這樣一次次重來要持續多久?”
我沒有刀。或許有過。不知遺失在何處。我有刀。信是我的。它可是我的浮木、是我的杖我的刀。我要它。我痛得不堪。
信……
有信。你答應過的。你不可以……只有你是真的,在我不存在的時候救過我!你要對我負責!你說的只要我在這裡!只要我留在這裡!只要我夠分!我可以
到的!你是不能離開的!只有你!回來!人,不
天涯海底還它給我!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該死的要把眼淚忍回去啊!主角從我背後走過來了,我不想眼淚鼻涕的面對敵人。
能自己控制自己多少氣的感覺真好。
我的子?不不。我不是說我的稟
一定完美無瑕一切都好。但這樣對我、這樣傷我,一定不是因為我的錯,而是因為我無能:若我能力充足,若我手中有刀。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誰能奈我何?!
然後恢復平穩。
“現在回答問題,我們是否在一個故事裡?為何故事結束後又會重開?!”鄭星華殺氣人。她像一把利刃,現在出鞘了。
任務要靠信才能接著
。
剛才,主角把我跟信的聯系切斷了?
“……”我求死不得。我在地獄裡。我看見刀光了。飛薄刀光一次次切進我的肉。還有人感慨:“你這
子若早能改改……”
“給我。。我出去。讓。救我。”
“怎麼救你?吵?我們很吵嗎?出去哪裡?我們怎樣才能改變重開循環的命運?你怎麼了?你是什麼質的存在?會不會切斷你跟系統的聯系你就會死?”主角們急著問。
“如果殺死我,兩位也會跟著一起死。”我聲音也是很啞,但聲調沒有任何起伏,“而且回到故事最開頭。不斷的死,不斷回到開頭。
你回來了。
它,回來了,信。我語無倫次,我發不出聲音。回來了回來了,下次呢?以後呢?會有一次是永別嗎?太不公平!拋撇了要我怎麼辦?太不公平!這是不可以的!
“是要兌換嗎?要不要止痛?止痛是夠的,可以用的。”信一聲聲的問我。
“叮!”系統提示音。“砸琴室”的劇情點完成了。只不過這次砸的不是琴。我的小程式了平替。主角也不會再受到專家的斥責,反而因為維護了網絡安全和平,受到官方表彰。我這個大反派輸得很徹底,至少任務分是拿到了。
我再次深一口空氣。
我剛才慌亂中好像掐了他的脖子。以我這體的力氣,應該是掐不死他。他還活得好好的。
它在就好了。它在,我有分。我就還有倚仗和希望。我的心慢慢的定下去。我很好,在這個世界,至今我都得很棒。我的膝蓋痛,手痛,但是可以承受。跟更大的痛楚比起來,這一點太受得住了。我慢慢撫摸著剛才那段得來的回憶,把它與原先的連在一起,試著補綴出一個故事:我被夾在兩人的對峙中,受刀刑,且受責備,死後甚至被消滅了存在,
信要找人
任務,才把我的意識喚了回來,關鍵記憶仍然缺失,要靠任務完成度和遭遇事件的激發而隨機掉落記憶碎片。
我跌下去。不是地獄,是堅實的地面。疼,膝蓋。我不知這疼要擴到多大。我不知
我
體會怎樣。我不知
我生命要怎樣。我張大嘴,
進大口的空氣。透明的魚鰭圍住了我:“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