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會再有我。也不會再有打破循環的可能。”

        “打破循環的關鍵，在你上？”大少爺緊張了。

        “你在騙人？”鄭星華狐疑。

        “滾。”我說。

        相柳矜持的跨開神步離去。光天化日，車來車往的，我又往路邊上挪了挪。

        剛才我掐住大少爺脖子之後，主角打開車門把我丟下來了，信與我恢復聯系，主角上前套話，我把人嚇唬走。

        大致如此。

        有些經過的車伕好奇的看看我，但都沒閑事。我覺得自己的模樣很丟臉，就背過去。

        眼角餘光看見了霓坐的馬車。

        想了想，也沒有沖過去拜託她帶我。我上太臟了。

        這條路是會自己移動的。我哪怕不走，跟著它慢慢移動，也能到學校的吧。或者挪到對面去，用那個方向的路回別墅也好。都不要緊。不是什麼大事。

        要走，我也先在路邊蹲一會兒再走。現在軟，而且疼，手也疼。

        信趴在我邊，在我傷口上輕輕的蹭動。它透明又乾凈，沒有重量，涼涼的，像清泉或者涼風。我抬手想摸摸它，並且笑了。

        一輛車子猛然停在我面前，年亞仔在窗裡伸出腦袋叫：“真是你！我看到——哇你好臟！這樣子好醜！”

        愛心值往上抖了一下、幾乎觸四之後，猛然下挫到一。

        我：……

        這崽子有病！

        不過這崽子秉著僅剩為一的愛心值仍然幫了我。給我叫了輛車。讓那車子拉我去附近的賓館洗洗、換套衣服。因為我上臟，會弄臟車子。他還給車伕加了錢。

        我是哭得從臉糊到衣服，也沾了很多塵土，洗洗也好。就算浴缸小些，我仍想躺下去泡在水裡。水龍頭開著、落水口也打開，缸中就是水。是浪費，但是我不了了。現在我就想這樣用溫度正好的水泡著、寵愛我自己一點點。昨晚沒有睡，太累了。泡在水中我就睡過去了。

        了夢。夢見我辦了些什麼大事，餓了，我想喫東西。這次不用保持材，我可以大口喫。

        系統警告：危險。

        危險的話，不能換來解決嗎？面板在哪裡？我的積分退回去，清零了。面前紛紛揚揚飄落的東西好漂亮啊！像瑩瀾的雪，像薄薄的花。是食物？不能喫嗎？我想邁開步子。我沒有步子。我的腰下是一條尾巴。

        系統警告：危險。危險！

        我睜開眼睛。一個小崽子趴在我前，我一下想不出足夠糟糕的形容詞來描述他對我的事、以及我的感受。我手一抬要抓住他再一個甩尾把他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