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相煎何太急
魔尊反倒是笑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嚣张。”他的语气竟透着一点儿暧昧难明的玩味:“也一点都不怕死。”
会在shenchu1异地时言出挑衅,与自己两败俱伤时潇洒而退,又在重逢时背靠天门静静沉眠。
神将骨子里就清高孤傲,像深谷幽兰,如天外飞云,似松间冰雪。
“你明知dao……”魔尊不自觉看了一眼沉睡的、失去大量记忆的本ti,无法形容的嫉妒从心tou弥漫开来:“从踏入本座的领域开始,一切就不由你们了。”
犀利尖锐的敌意这般脱口而出,可他灼热的目光掠过飞蓬shen上还新鲜泛红的掐痕、chun印,嘴角涌起越发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
果然。飞蓬阖了阖那双明锐的蓝眸,并不意外重楼的直觉早就被魔尊施法蒙蔽。
只因这么大的动静,重楼仍然未醒,便已说明了事情的严重xing。
“我确实是此间天dao,哪怕并未成长到巅峰。”魔尊冷不丁说dao。
被肯定了此番初见时的试探之言,飞蓬猛然偏tou看向重楼,眸中有惊有喜有忧,而后才回眸瞧向魔尊:“难怪你们非战不可。”
重楼被封禁是天dao所为,可他本shen也是天dao,那就算与前者再不同,都该有相似之chu1。
所以,留于此间得整个异时空供养的天dao分shen自然能绕过同类的封印,将本ti魔魂中封印的力量夺走。
当然,魔尊非是这么认为,他只觉得是理所当然的rong合与归位,便也理直气壮与原本的本ti争一争日后xing格行事上的主导。
也对,双方分开很久,分shen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可太符合重楼的脾xing了!
“哼。”魔尊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剥落shen上系着的披风。
飞蓬动了动手指,发觉周围空间越发凝固了。
他垂下眸子,抵御着这gu力dao勉力扭tou,目光中有迟疑的忧色。
“看着我。”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魔尊的脸色顿时一沉,抬手就把飞蓬的下颚握在掌中。
那双蕴满晴日天光的蓝瞳不得不只映现出他一人,仍是当年一腔杀意踏过神魔之井来到天门,却见神将浅笑倚zhu、静谧沉眠而一眼惊鸿的模样。
魔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
像是怕nie疼了飞蓬,他悄无声息松了点儿力气。
“砰。”可飞蓬jing1准地抓住他一瞬出神的时机,悍然发动了反击。
到底是全盛时期的前任神将、现任冥君,shen为天dao认可的轮回之主,哪怕有所顾忌不敢下杀手,只传出少许灵力,也ying生生把魔尊震退了数步。
“尔敢!”狂风暴雨般的风雷攻势之中,魔尊破开层云叠嶂,饶是摇摇晃晃、立足不稳,也当即厉声怒喝。
只见飞蓬一招得手,居然不求脱shen,而是一把拎起了重楼,试图用最快速度丢向远方。
既为天dao,哪怕被原本的分魂篡夺了位置,空间对重楼的限制也不会如对飞蓬这么紧实。
但凡远离了这个天dao化shen,他总能清醒过来,另外找一条出路。
至于接下来将承受的惩罚,看魔尊的态度,飞蓬敢肯定,最多也就是床笫间可能没玩过的些许崭新花样。
虽然对dao侣jing1分后将自己视为战场之举哭笑不得,可他还是觉得,求个饶撒个jiao,便无甚大事了,不值得引爆灵力与魔尊大动干戈。
于是,飞蓬在周遭暴怒般再次凝固而来的压力下,凝如琥珀中的蝴蝶。
他不是不想再zuo反抗,但适才被烙上神魂的魔纹游走了起来,pei合着空间之力,牢牢锁住所有的挣扎。
“好好好!”魔尊瞧着没入天边再寻不到的shen影,冷着脸瞧向动弹不得的神将:“不愧是神将飞蓬,这么快就找到本座禁锢的薄弱之chu1。”
他似乎很是赞叹,却将半脱的甲胄一把扯下了shen。
“轰隆。”血甲被怒极的魔尊甩下云端,砸落了一朵朵青云,激起还未完全消散的风暴。
是飞蓬适才引动灵力所致,现在被魔尊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
“唔……”他被无形无影的力量内外夹击着支起手脚,压下细瘦的腰肢,扯平极力合拢的膝盖,在半空中摆成了一个任凭享用的姿势。
魔尊的目光liu连在神将的肌ti上,视线如刀割般扫过还未消去的痕迹,比先前靠近了烙印魔纹时更加酷烈暴戾。
飞蓬从中看出了对生命的漠视,对人xing的看透,是高高在上的俯瞰与无谓。
相当符合天dao应有的样子,如果不是正在掐着自己脖子,让他跪贴在腹下hanyun就更好了。
“额嗯……”飞蓬推了推近在咫尺的腰腹,yingbangbang的,gen本无力抵抗正在口中肆意冲撞、掠夺的凶qi。
肉杵长满鳞片,好在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