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角扫过畔,能轻易瞧见颈间白皙的肌肤,以及看着就很适合龙牙
舐啃咬的锁骨。
大战之前剥离分魂,他到底是为了飞蓬考虑,不愿事情向无法回旋的深渊,而面对飞蓬可能魂飞魄散的未来,就更没心思想七想八。
“好。”但如今终究是不同了,魔尊便松了口。
合的过程,也可让飞蓬更清晰地看透自己的本
。
“祭坛深,是天
幻境,镇压了我无数年以来失控的
幻影,是构成我们的一
分。”重楼分魂的语气更淡了。
要是飞蓬无法接受,就更说明本当年的措施是对的,那样早点认清他们并不合适的事实,于飞蓬未尝不是好事。
“你想掌控我和本的
合,就得抚平失控的幻影,达成魂魄同频,然后才合而归一。”魔尊看向飞蓬,似笑非笑说
:“但受空间发展影响,这些幻影会呈现各族的表象特征,非是正常的人类形态。而你肉
进不去,只能神魂送上门。”
飞蓬的脸色顿时变了。
“对,作为与我们骨相连的天
深
,你此举无异于赤膊上阵、应对刀兵。”重楼分魂缓缓点
,给了他肯定的答案:“自然只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魔尊雄浑的声音越来越轻:“飞蓬,以你的坚毅,撑当然可以,但你会觉得太累了,因为
本没有歇一歇缓一缓的时候。你只是我
望的容
,一直
于被填满、消化、再填满、再消化的状态,时间无限。”
他言下之意,让飞蓬颤了颤角。
这样的对待与高强度的频率,自然让人感觉不到什么情意,仿佛只是单纯的凌辱与发。
久而久之,自己甚至会出现错觉,就仿佛正在交合的只是怪物,本就不是重楼。
“重楼……”飞蓬没有再叫他魔尊,而是一语破真相:“所谓失控,不过是没有机会达成的妄念,无数年堆砌后扭曲、污染、混杂。”
神将心若琉璃澄澈通透,一双天空般晴朗的眸着明艳的春色,不偏不倚地看向自己的
侣:“是你想那样对我,想很久很久了,只不过是清醒的你不会深思、不愿明白,也就不会付诸行动,对吧?”
“对。”重楼缓缓扬起一个兴奋而后又寂灭的冷笑:“神将飞蓬,你但凡还记得我们的初遇,就该明白……相爱是意外,相杀才是永远。”
他和飞蓬,魔与神,邪与正。
初时想把对方踩在脚下而不得的感觉已然太久,只是不曾得手,才能有之后的意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