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兽族是七天。”重楼明白了飞蓬的疑问,角上扬的弧度更高。
剧烈的挣扎,几乎是霎时间爆发,但也同一时刻被空间束缚镇压。
骄傲归骄傲,但若危难时刻还不懂灵活变通,为了一点儿可有可无的情绪,就亏待自己、损耗,那也不
他的对手了。
来上一下。
“?”然后,飞蓬移回目光,茫然不解地瞧着重楼。
飞蓬的脸色顿时就青了。
“你说。”重楼随手撤去桌上的杯盘狼藉,走到飞蓬面前。
“一半也未到。”重楼爽快地给了答复。
“你救走伏羲。”重楼在飞蓬耳畔冷冷:“若本座杀你,绝不会留你魂魄,更不会让此事外
半分。”
飞蓬垂下眸子,心情难言是什么滋味,只能坐在了岩石雕琢的桌案旁。
飞蓬看了看重楼那让他发憷的金红色魔瞳,对这个答案完全不考虑:“烦请直言。”
虽然治愈魂魄耗时不短,但岩中温度适宜,夜晚也并不寒冷。
魔尊角虽是上扬,但脸色明显偏白,是消耗颇大的样子。
这一站一坐,更显俯瞰的玩味,飞蓬强忍往后缩的冲动,执意问:“你的发情期…”
飞蓬气笑地反驳回去:“你是说这一次吗?”
“天魔女已是魔族。”飞蓬的呼声凝滞了,他
这不合作的态度一点都不出乎重楼所料,他只微微勾了勾,稍稍挪动步伐。
他定定地怒瞪重楼几瞬,终于翻了被褥,动作麻利地了下来。
“别误会,本座可不是好心。”重楼漫不经心:“你的神魂,非常美味。”清甜爽口、沁人心脾,如同醇香酒酿,回味无穷。
那双泛金的眸子,便在山内外的烛火微光中,更明显地突了出来,简直和魔尊好整以暇的声音一样可恶:“本座发情期不知
要多久,你确定不补充
力?”
重楼面上倒是风平浪静:“起来用膳吧。”
“魔尊。”他迟疑地看向重楼,发觉那双血色纯粹的瞳眸里,极快地泛起金色波纹,不免闭了闭眼睛,好心理建设。
“任谁知自己很可能死在床上,都会如此。”飞蓬冷冷说
。
不然,伏羲知自己拿他麾下第一神将
了什么,即便不敢冒大不韪再起两界战端,也会
得自己不能踏出魔界一步。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然后手掌猛地一握,扣紧飞蓬的脖子,将人轻轻巧巧掼倒在榻上。
上的衣料亦是细
,摩
间并不
糙,还相当舒适。
“你不会死。”重楼弯下腰,用那只手指挑起飞蓬的下颚。
我真是无法不中意你。看着飞蓬脸色冷峻地端起碗筷尝了一口,神色一怔之后,吃得更加顺畅,重楼心底暗生喜意。
飞蓬落地时脚步顿住,他注意到,并无想象中的酸痛麻木之感。
“典籍记载最长不超过半个月。”重楼眸中的兴味几乎要溢出来,连声调都加速了。
飞蓬沉默不语。
魔尊便听见了神将语气有点儿艰涩的发问:“虽然冒昧,但我还是想知一个答案。”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把目光转向一边香气馥郁的源。
即便魔尊在再次下手前,特意治好自己的魂魄伤势,亦弥补了损耗的力,他也不认为,自己就能囫囵无恙地下榻。
飞蓬不逞多让,立即语速极快地追问:“此异兽功力比之魔尊如何?”
他倒是还记得重楼说过,这是第一次发情期:“预计要多久?”
他亲眼看见,飞蓬脸色瞬间发白,不禁又一次似笑非笑,扎人心:“怕了?!”
飞蓬松开手,静静看着重楼,默不作声。
用完理妥当、充满灵力的魔兽
肉,又多饮了几杯不算烈的清酒,飞蓬的面庞染了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