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竟不是自己的安危:“魔尊不至于杀她灭口吧?”
重楼落在飞蓬衣领上的手指,先是紧了一瞬,然后便一颗颗极耐心地解开新衣,正如褪下他自己的。
“魔尊!”火热的躯靠近时,飞蓬纵然动弹不得,也僵
如石。
他不得不用适才的急切问询,去分担心底的恐慌:“烦请回答本将。”
“魁予?”重楼不以为意,漠然:“她是聪明人,知晓若出卖本座,天魔众就会集
埋进剑冢。”
飞蓬莫名放松了,只是在重楼将自己翻过
,从后方覆上来时,咬紧了牙
。
可是,重楼只是解下他的外裳、自己的披风与战甲,随手挂在近的岩
上。
“睡吧。”来自背后的声音低沉雄浑,着几分干渴。
飞蓬诧异地回过。
他当然不会因为刽子手一时善心,就感恩德、感激涕零,只是单纯觉得不解。
魔尊居然会选择忍?
“本座没那么急色。”重楼淡淡说:“大多数异兽,在发情期前,往往早有
伴侣。”
他一手托腮,在床那一盏昏暗灯火下,肆意欣赏着神将如画的眉目:“我是唯一的例外,但本座确无放过你的理由。”
更别说,飞蓬实在是从实力到品貌,都
引自己。
这几乎是宣告的话语,终于再次撕破彼此间稍有和缓的气氛,令飞蓬眸中闪现不加掩饰的痛恨不甘。
“哼,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来。”重楼反倒笑了。
他凑近了舐飞蓬
感的耳廓,戏谑
:“灯下观美人,不负良宵夜,嗯?”
“不!”飞蓬不自觉战栗起来,他不该让情绪过于外溢地挑衅重楼。
可重楼已经倾过子,堵上了飞蓬的
。
“呜…”绝望铺天盖地,顺着掠夺的涌了过来,险些让飞蓬窒息。
但重楼很快就呢喃低语着退了:“真是糟糕。”
“本座可不想跟低等妖物一样。”他的眼睛还是动的金色,却满满都是挣扎与斗争。
飞蓬息着,脑子一热便
:“你在发
。”这个热度,他很熟悉。
“哼。”重楼低嗤一声,闭上了眼眸:“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他这么说着,双掀翻了被褥,竟又变回了兽型。
那绒绒的尾巴一圈圈缠住飞蓬,尽
空间法术已解,飞蓬也逃不出这方寸之间。
这让他完全不能理解:“你让我下床不行吗?”
“你离得远了,我可能直接失去理智。”重楼直白说:“那你会被活生生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