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脱掉了上那件破烂的布短褂，出了布满伤痕和淤青的后背。他一边倒着凉气，一边说：“姑娘，我这背上的伤，自己够不着……能不能……能不能劳烦您……”

        小龙女望着他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她用棉签蘸了些清凉的药膏，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她的手指轻柔而冰凉，每一次碰到他的肤，都让老的一阵战栗。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姑娘……您的手……真……”老用一种近乎呻的语调说。

        小龙女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涂着药。涂完了后背，老又指着自己的口和肋下，说那里也被踢了好几脚。小龙女只好又绕到他前，继续为他上药。

        就在她低专注地涂抹药膏时，老的微微一动，那条本就松松垮垮的子，便“不经意”地落了下去，堆在了脚踝。

        刹那间，一丑陋而狰狞的巨物，便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赫然立在两人之间。

        那肉棒因为长时间的望积压，早已得如同铁棍一般。它通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上面青虬结，端的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圈，正对着小龙女那张惊愕的俏脸，眼中还不断渗出黏。

        小龙女的动作瞬间僵住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她从未见过的、丑陋而凶恶的东西，大脑一片空白。她长于古墓，虽然和杨过有过肌肤之亲，但两人之间最多只是亲吻拥抱，从未有过更深一步的接。她对男女之事，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眼前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姑……姑娘……”老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又无助，“这里……这里也被他们踢了……得好厉害……好疼啊……您……您能不能也帮老……涂一点药……”

        他说着，还“痛苦”地扭动了一下，那狰狞的肉棒也随之晃动了一下，几乎要碰到小龙女的脸颊。

        小龙女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脸上满是迷茫和不知所措。她看着那东西，又看了看老那张“痛苦万分”的脸，心中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奇怪，不应该去碰。但她那不善拒绝、又心怀怜悯的本，却让她无法对一个“受伤”的人置之不理。

        “求求您了……姑娘……真的好疼啊……”老见她犹豫，又加了一把火，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哀求的颤音。

        最终，善良战胜了理智。小龙女咬了咬下，心中想着：不过是上药而已。她伸出那只还沾着药膏的、纤细如玉的手指，颤抖着，缓缓地，碰到了那的、正在微微动的丑陋巨物。

        当她的指尖碰到那灼热的、充满弹的肤时，一奇异的感瞬间传遍全。她浑一僵，仿佛被到了一般。而老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

        “哦……好舒服……姑娘……再……再多涂一点……”他引导着。

        小龙女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眼前的景象。她强迫自己把那东西当成一普通的伤口，用手指将药膏在上面缓缓涂抹开来。她的动作生涩而僵，但她那冰凉柔的手指在那的肉棒上动，却给老带来了天堂般的享受。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息起来，下也不住地动，迎合着她的抚摸。小龙女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动得也越来越厉害。她心中愈发慌乱，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