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不动弹,安翡瞥他一眼,“你怎么不吃?别浪费食物,赶紧吃。”
当然,很喜欢,很爱。
安鹤坐在椅子上,直到她吃完所有的食物也没什么,她倚在靠背上眼神幽怨,翻
跨在他
上,“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压榨你了?”
如果爱只能关着灯,躲在小小一隅,那么这样的关系恐怕小小一隅也容不下。
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一场爱里。
她坐起来,敲他额,“你有点没节制。”
她仰躺在床,拉着安鹤的手,“你说,假如我们的事被别人知了呢,他们会不会谴责我们?”
他笑,热气大片打在她的肤上,烘
绯红,誓要与她溺死在
望里。
后半夜万籁俱寂,安鹤顺着她的膝盖逐渐向上,他很想看看不一样的姐姐,无论是纯洁的,还是堕落的。
疼痛漫延开来,安翡张口要喊,又被他堵住嘴,好不容易挨到换气的时候,她骂他,“安鹤,你是狗变的?!”
迷迷糊糊叫了一声,他嗓音有些哑,安翡手指抬起他下巴,安鹤顺从抬,这哪里是一个弟弟的模样呢?
安鹤盯着她的眼,“饱了?”
安鹤在她边笑起来,盒子里的食物吃了一半,安翡还不到一半,她急急忙忙往嘴里
食物。
“会。”
“……狗?”他先是一顿,加了力度,安翡以为自己要被一把杵碎了,他在她
上悠悠,“是啊,姐,我给你
狗,喜不喜欢我这条狗?”
他摁在安翡手腕上,哑着嗓子,“姐,你还摸啊,吃饱了?”
荞麦枕,浸着的泪水,来年春天或许会开花,会结果。
“喜欢我吗?”
他不顾安翡说什么,黑暗放大感官,安鹤咬着她的膝盖,顺势跪在地面,一点点的蹭着她的小。
节制是个什么东西?安鹤反问她,安翡一时也说不出来,可能是保护他的,也在保护两人的关系。
她微微低,甚至不需要低
,余光瞥见他已经足够了,安鹤垂下
,在她膝盖上亲吻,并没有着急接下来的动作。
混乱里,安翡第一次感受到了慌张,她最近总是很累,大脑累,累,安鹤或许早就看出来,所以每一次尽量
到服务到位,但安翡还是很累。
安翡听闻立刻过分起来,“摸摸怎么了,你人都是我的了,摸两下还不行了?”
他不解,两手环上她,托着她去房间里,顺手关了灯,“真吃饱了?”
“没啊,明天周末,你忘了?”
安翡咬着他的嘴,安鹤感到疼,两手抓着她的
猛地用力,安翡眼里瞬间蓄泪,顺着眼角
进枕
里。
她抽出手,“还没。”
安翡放下手,“所以不是我在压榨你,是你在压榨你自己。”
安翡于是恢复了不少神,看来这个世界果然坏透了,人心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坏的。
“姐。”
她眼
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安鹤张口在她脖子上咬,安翡下意识想打他,没想到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被他死死摁住。
他久久不说话,忽然问起,“姐,你明天有课吗?”
安鹤笑,在她面前蹲下,仰视安翡,看她高高在上,想她扇自己的样子,玩自己的样子。
“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饿?早知我就不给你点了,浪费我的钱。”
冬天还没有真正来到,最近天气固定在一个季节,有点闷,有点热。
“安鹤……”
房间更闷,安翡试着在他下动,可是安鹤的力气禁锢着她的全
,除了偶尔的颤抖,再也没有反应。
他“嗯”了一声,极其短促的,咬着她的耳朵,与她说话,安翡听不清的内容,她想,现在的安鹤应该是在赎罪吧,因为他在睡自己的亲姐姐。
“怪我,居然没有喂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