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安鹤话音一字不落钻进她耳朵里，安翡在他下着泪，呻逐渐低下去。

        安鹤承认了，实际上他不需要承认，这么多年他狗已经习惯，甚至有些享受作为一条狗，黏在她旁的感觉。

        “姐……”

        安翡缩在他怀里息，从没见安翡缩成这么小的一团，安鹤圈住她的，埋进她颈窝里，一会肩膀里就是漉漉的水。

        她睁开眼，很累很累，但是眼下应该掉泪的人是自己才对，怎么反倒成了这个男人了呢？

        男人？

        安翡试着动了动，从他怀里钻出来，安鹤不许，两手圈得她只能抬，啜泣逐渐有了清晰的声音，他说，姐，我好喜欢你啊，你知吗，我刚刚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你上。

        姐姐，姐姐，他喜欢这么叫，反而不喜欢名字，每次叫她的名字，总是会意识到，这个女孩与自己是一个姓氏，进而联想到家人，亲友，血缘。

        爱到凄惨的程度，安鹤觉得自己这个狗的也足够了。

        他摸着安翡的后背，姐姐的如今是他的，姐姐的心也是，姐姐的所有都是他的了。

        “疼吗？”

        安翡没力气说话，花了大力气摇，幅度很小，安鹤亲吻她的脸，握着她的手摩挲手背，手指在她指间穿来穿去，搞得她手心发。

        恢复点力气，她缓慢着动弹上，“别玩了，你又闹。”

        “想你扇我了。”

        安翡睁眼，天边有点泛白的光亮，天要亮了，她不喜欢白天扇人，没动作，等到安鹤手指抚上脸，她挑衅似的咬了咬他手指。

        弟弟是狗，姐姐或许也是，安翡睫在她前扫过，谁也不说话，将亮未亮的拂晓时刻，二人还算清醒，难得。

        安鹤着她脸上的发丝，放在脑后，长发扫过脖子，安翡笑着，“我感觉我最近要瘦了。”

        “为什么？”

        她不说，安鹤亲她脸，嘴轻轻的碰，一会就往下走，安翡任他玩，安鹤的嘴停在她的小腹。

        安鹤不会什么，她在床上翻，拉过枕放在下，趴在一大块柔上好不惬意。

        后背，安鹤上上下下不断抚摸，“姐姐怎么不回答我。”

        嘴着她的后背，安翡扭着腰躲，“你明知故问。”

        安鹤笑声清晰，姐姐的心思真好猜啊，他半边子压在她后背上，安翡肉，他喜欢蹭她。

        “你太重了，起来，”安翡晃着，安鹤撒一般摇，任凭她怎么推搡后肩上的脑袋，他也不肯拿开自己。

        她手在安鹤上摸着，摸到一个的东西，用力一――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