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着没动，额抵着枕边的棉布，眼角发红，口还在剧烈起伏。

        她闭着眼，手指着他手臂，角终于松开，发出一声断掉的。

听到了吗？”他贴在她耳边问。

        Victor贴在她背后，过她耳后，声音哑得发不出来：“别退。”

        那一瞬，像什么忽然碎了。

        她快不行了。

        他们谁都没说话，谁也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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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息，混乱，和汗水落在床单上的声音。

        而Victor也在那一刻整个人抽紧。

        他不再压抑，也不再等她给出任何允许。他只是一下下进去，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彻底满，填实。

        她闭着眼，嘴微张，整个人在他的冲撞下一点点朝前，却又被他重新拉回。

        Victor的动作已经失去节拍。

        她没说话，只是又夹紧了些，腰却得支撑不住，只能趴着，全颤着，把自己交给他反复拉扯。

        房间一片沉静。

        “我想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那一刻，她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除了自己心的回音。

        他咬着牙，手指抓住她腰，整条脊背弓起，最后几下几乎是猛烈地进去，整个人狠狠地沉下去，口贴着她后背，手臂一圈将她整个人圈死。

        她高了，不是一点点的颤，而是整个都在发抖，像水退了又上来，一波波不受控地翻卷。

        不是疼，是太满，太热，太深。

        她全一紧，腰猛地一拱，咙里冲出一声快要喊破的息，整个人像是从内炸开，所有感官全线被击穿。

        像被推着撞上某种边界，再反弹回来，再被压上去。

        **

        可整间屋子都安静得像海底。

        两个人在那一刻同时溃散，像是各自从里逃出去，又在对方里找回了力。

        Victor撑着手臂，伏在她背上，埋在她肩胛骨下方，一动不动。

        他们在同一刻松开了，也松开了藏在望背后的那点、终于被看见的心。

        她整个人快被撞散了，指节扣住床单，胳膊在颤，声音被压在咙里，每一声息都碎成细小的颗粒，混在撞击声和水声之间。

        他在她最深的地方，失控地释放。

        水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像某种失控的节拍，整间屋子都淹在那种“什么都不剩，只有”的空白里。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起来，让她上半贴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