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阮言躺在阳台的摇椅上,耳朵贴着手机听筒,而双眼却失神地望着天空。
“喂,阮小姐――能否赏个脸陪姐姐出来逛逛街呢?”电话那tou清脆又雀跃的女音传来,她并不知dao电话这tou阮言脸上无chu1不写着想死。
“不逛。”
“干嘛,你整天就跟彭畅那死小子去打球,手臂上的伤好了吗?”
“差不多吧……好得七七八八了”阮言伸长左手臂往上抬,自下而上望去,经过差不多半个月的护理血痂已经完全脱落,只差涂一点祛疤药了。
“诶你们重高暑假就放一个月多的时间,就连最后一周还要上网课,你再不出来玩玩就没时间啦!”余烁语气满是不悦,“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姐给你挑礼物啊。”
哦对,她的十七岁生日快到了,大概就是暑假快结束那段时间吧。
“不还有那么久吗?急什么,”阮言摘下墨镜从摇椅上起shen,然后往室内走。
仲夏的太阳还是毒辣,阮言在摇椅上躺了没个十几分钟便受不了这样的暴晒,于是从ding楼走下打算去房间里chuichui冷风。
“你倒是说不急,你看看我们多久我们没见过面了。”余烁和她两方的长辈是结拜兄弟,两人打小玩在一起,后来才认识的彭畅。不过相比于对适应应试教育的阮言和彭畅,余烁似乎是更有经商tou脑,思维更发散,于是她家里人便把她送去了国际高中,为她以后出国铺路。
“彭畅那衰仔跟你分到一个班那不得了了啊。”
“别提他了谢谢你。”阮言躺在地毯上无奈地按压这鼻梁。
“咋的,他那死直男惹你了还是怎么了?”
怎么了?暑假放了快一周,那些烙在她脑海的“生死瞬间”还在反复回放。
*
喻卿一早起来shen边就空dangdang的没了人影,没留纸条,没发微信,她起shen走遍了整个公寓,没有一点那人存在过的痕迹,换洗衣物被带走了,她穿的浴袍和贴shen衣物都洗净烘干放回了原地。仿佛昨日两人忘情地共赴巫山只是黄粱一梦。
昨天折腾到很晚,那小丫tou估计都没怎么睡觉,就趁她没醒时溜走了。
迷茫之时,但班还是得上。
就在喻卿踏进办公室后,微信收到了一条信息,手机屏亮起的瞬间,她指节发白地攥紧了机shen边缘,是阮言她家长发来的请假通知。
以往这个时候她是会进班里督促学生提前安静,可她现在脚下跟灌了铅一般挪动不了。
办公室外学生的打闹声被屏蔽在外,室内的空气像凝固一般。
直到上课正式铃声响起,办公室里就只剩她cu重的呼xi声。
*
阮言回到家时天才蒙蒙亮,疲倦和困意灌满了她的躯ti可她却合不上眼。
她究竟干了什么蠢事,她到底要怎么脑袋不想事才会去勾引自己班主任上床。
又回想起,深夜里两人的肌肤恨不得rong为一ti般贴合在一起,房间里充满着情yu的气味,荒诞却真实的感觉。
喻卿那时不知dao什么时候睡着了,阮言却一直僵ying地躺在她shen边,怕弄醒她,所以阮言连辗转反侧的权利都没有。
曾经读过的圣贤书也没有哪一本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