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她捂住脸,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阮言蜷缩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被单,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接吻时喻卿的尖怎样入侵自己,她的指尖如何在自己的下
蹭,她情动时低哑的
息,都像毒药一样渗进她的骨髓。还有她自己又是怎样不顾脸面地求她要自己,在她的取悦下放肆地叫床,她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可
却在这份回忆里诚实地发热。
喻卿的鞋跟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响声敲击着阮言的心脏,喻卿在朝自己走过来吗?她越来越近,阮言只觉得自己被一无形的力量扼住了脖颈让她大脑缺氧。
“不舒服没有好好休息吗?”
“嘿!”坐斜前边的彭畅趁讲台上的语文课代表没注意悄悄喊了阮言一声。
阮言花了一天一夜养好了眼周围的黑眼圈和眼球的血丝,第二天就照常回到学校。
不要再想了阮言,那都是过去式,现在要的是怎么
理好自己和喻卿的关系。
可动人羞耻的画面却一直不受控地往她脑子里钻,无时无刻提醒着她,自己是个用引诱老师的禽兽。
*
早读喻卿少见的没来,她还是困,但不敢轻易打瞌睡,她怕喻卿像上次一样来她桌边喊醒她。
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像是某种嘲讽,提醒她昨晚的荒唐已经无法撤回。她甚至不敢想象喻卿醒来后看见空的床铺会怎么想――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会找她?
她不想去学校,她怕看见喻卿,怕和她那双清冷的眼视时看见一丝后悔或厌恶,更怕在那双眼底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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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从决定离开喻卿的公寓到踏进家门,整个过程就像是机人在无意识地完成编好的指令一样,雁过无痕。
“不舒服啊”声音轻飘飘的,无打采。
“那你……”话说到一半返讲话的彭畅忽然顿住然后即刻回
装出一副认真早读的样子,阮言知
,喻卿就站在后门了。
就这样在家艰难地躺了一天,期末考试的倒计时警醒她,生活一团乱麻可学还是得上。
呼的权力被释放,阮言大口地
入新鲜空气让大脑重新工作。喻卿经过她
边是她几乎是屏住呼
的,她怕喻卿
上的清香再一次点燃内心的冲动。
“怎么这么困啊昨天请假干嘛去了?”
忽如其来的动静把她从困意里拉出来一点,她眼睛有些吃力地朝他点
示意他继续说话。
“我也想啊……”她眉紧锁着
按自己的鼻梁。
“在讲什么?”这熟悉的声音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恍惚。这是会严厉批评犯错学生的喻老师,也是前天晚上在自己
尖上高
的喻老师。
她怎样去应对这般困境,于是她选择逃避,在喻卿醒来之前就消失在她边,或许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晚上发生的事。
好在,喻卿只是路过她的位置旁,她沿着过往前走,最后站在讲台上,目光从左到右
略扫一遍,完了之后就从前面出了教室。
没法面对就再次选择逃避,她打电话给父亲谎称自己不舒服要请假不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