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一时被问住，眨眨眼，“可我是跟着你训练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噔”的一声，刀尖不偏不倚，正好扎在覆着浅红的白骨上。

        回神，林端笑，“乐恩，我手里可不止你一个人要训练，刚刚我已经给你任务了，在那个房间里练习穿刺，你没必要跟着我。”

        她站在原地，望着林端的影子越来越小，自己一个人回了刚才的房间。

        乐恩好奇，“你哥呢？你不是你哥带着训练吗？”

        林端握着她的手，边向后使力，边左右晃着刀柄，匕首很听话的往外抽，随着二人的力气活动。

        所以他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手里不止自己一个人……

        “要不要上来？”

        如是想着，乐恩走出房间，握着带血的匕首去楼下，没见到林端，见到了正在偷懒的周琅瑄。

        不过要是刚死的无死尸，或许还可以验一下血的感觉。

        也许是的太深，血溅出来，染在她小指上，她试着往外匕首，没想到这摊肉力不小，任她怎么用力，匕首也只是向外了手指宽。

        乐恩心知自己毒死了人家的鱼，在她边总有些不好意思，周琅瑄似乎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坐在一个巨大的轮胎上。

        林端不她，他知她会自己自己。

        “他们都会带很多新人训练吗？”

        看她面色迷茫，林端故意问她，“一周的时间，能不能学会？”

        林端很久没有遇到像乐恩这样的人，说她傻，脑子还算正常，说她聪明，也没看出来。

        林端盯着她的眼，“啪嗒”一声，不知是谁刀尖上的血水滴落在地。

        乐恩站起，走到窗边，最近训练场里的人多了不少，所以林端是接新人了吗？

        半路，他停了手，匕首出的速度慢下来，乐恩学着他的模样，左右晃动，抽出后刀面满满的一片红。

        “我记得你。”

        “怎么了？”

        周琅瑄与眭燃不同，她喜欢这些脆脆的膨化食品，眭燃喜欢揣着各式各样的糖。

        借着乐恩形遮挡，周琅瑄从口袋里掏出零食，“哗啦”一声撕开，着一小块贴上她的嘴。

解释，毕竟是死了一段时间的尸，再怎么新鲜血也不会溅出来。

        周琅瑄笑着用肩膀她，“没事啊，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的，毒药都分不清。”

        连续两次扎在骨上，乐恩试着第三刀——

        她还在不断的犯老病，刀尖屡次插在的骨上，前几次还好，后来她逐渐失了耐心。

        周琅瑄想了想，“不一定吧，有的人会带很多新人训练，有的可能就带一个。”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林端转过笑着离开，留她一人在房里，乐恩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抓着匕首跟在他后。

        周琅瑄肚子里坏水不少，躲在乐恩后偷吃，还不忘让她帮忙盯着，周琅行若是过来了，一定要及时告诉自己。

        她张开嘴，零食略带着咸味，嘴里嚼着咔嚓咔嚓，很脆。

        周琅行收回手，周琅瑄差点掉进轮胎中

        “学会了？”

        她回，林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单单是让她继续。

        “好吃吗？”她又往她嘴里了一个。

        乐恩在心中怪罪林端。

        也许是折腾太久，慢慢的脱，乐恩看着眼前的赤红居然也不会恐惧了。

        乐恩从轮胎上下去，周琅瑄后失去支撑，来不及调整，一只宽大的手掌立扶稳她后背。

        房间空空没有椅子，乐恩蹲在地上，几分钟后酸了，她干脆一屁坐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血，把匕首刀柄也涂得鲜艳。

        她定睛看手心，趁着乐恩不注意，在她上印了一个巨大的血手印。

        乐恩摇，又点。

        浑上下，没有一点受训的疲惫感——除了力训练外。

        脚步匆匆，林端远远透过玻璃望见后一团小小的影子，站定转，“你跟着我干什么？”

        她点，“嗯，但是我哥带的人多的，他一时半会也没空来我。”

        二人年纪相仿，周琅瑄倚着乐恩的后背，后那人不老实，总是用手肘她后。

        乐恩回，眼睛似乎在这一刻睁大，像是要下定决心。

        乐恩握着刀柄，迟迟不下手，一想到自己未来会用这把刀一个活生生的人，胃里就莫名其妙的翻涌。

        看她伸出手，乐恩不好拒绝，被她拉着爬上轮胎，手中腻的血染上周琅瑄的手。

        “你来试试，自己去找角度，刀尖不要插到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