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坑里，乐恩手快，扔了匕首快速抓住了她的小。

        “不训练，跑到这里来偷懒？”

        话音里听不出怒气，乐恩心猜周琅行面对妹妹的时候，大概是没有脾气的。

        她从轮胎里站起来，拍拍上的尘土，刘海还挂着一粒沙子，指责他，“休息一会而已，你说话有点难听了啊，我可没偷懒。”

        周琅行戳她脑袋，“没偷懒？行吧，听你的，没偷懒。”

        周琅瑄笑，偷偷把衣服里剩下的一小袋零食进乐恩衣袋里，被周琅行拉走了。

        她偷偷偏朝乐恩摆鬼脸。

        眼看着旁空空，乐恩倚靠着轮胎放空自己，再次走进建筑，找到装着死尸的房间，推开门，没见到死尸。

        林端坐在一滩血水上，尸躺在他脚边。

        “去哪了？”

        乐恩胳膊靠着门框，不敢上前，轻则批评，重则是什么，她不敢想。

        林端从地上站起来，上沾的血黏糊糊的耷拉在衣服上，乐恩垂着脑袋看脚尖。

        意想中的骂并没有临到，林端也不是一个爱张嘴的人。

        “你过来。”

        乐恩走到他面前，二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林端知她害怕，出于习惯，他此刻也有那么点享受。

        还以为她在这里待了几天，熟悉了，胆子能大些，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她已经早早低，等着惩罚。

        林端扶起地上的尸，原来的尸被她戳得稀巴烂，他扛走扔了，没有新鲜的尸，只好去冷库里找了个冰冻的。

        她这时才注意到尸换了，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林端整理好尸，率先把匕首插进还带着冰碴的肺里。

        刀柄很突兀的离开他的手掌，暴在空气里，乐恩悄悄抬起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两人视线对碰，乐恩立低。

        她是个错事的孩子，等着对方奚落。

        尸还泛着冷气，林端往前走了两步，他走路无声，乐恩只觉眼前阴影逐渐近了。

        “我让你在这练习，你在干什么？”

        ……跑出去了，还跟着周琅瑄吃了点零食。

        当然她是不敢说的。

        手指捻着衣摆，乐恩脑袋几乎埋进里，林端上前，弯腰，低声询问，“乐恩，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活着很简单？”

        她不说话。

        发挡住脸，林端知自己问不出什么，他原本就没打算离开这里，今天他原是打算给她一天的训练。

        出去给她拿个糖的功夫，乐恩就跑出去了。

        看她刚才在训练场吃了周琅瑄的零食，林端也不打算让她过早吃糖，绕过她侧，指着僵的尸——

        “继续练。”

        尸被冰冻许久，乐恩力气不如林端，一刀下去，陷进去的也只有一点刀尖。

        她以为又扎到骨，转，眼神怯怯望着林端。

        他面无表情，乐恩知这是促自己继续的意思，可是这句尸太，她边扎边想，林端的力气怎么那么大，整刀没入。

        后安静，乐恩手臂酸痛，已经连续不停上百次了，她累的抖肩膀。

        林端久久不出声，她以为对方离开，停下动作，原地蹲下。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