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祯怔了好一会儿，结轻轻动了一下。那句“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像梦一样不真实，却又让他全都在发。

        红叶靠近他耳畔，轻声、缓慢、郑重地说出那三个字：

        玉石苦瓜还停留在内，带来的饱满感让尔祯微微颤抖。他把脑袋深深埋进红叶怀里，耳边全是她的心和温热的气息。

        “我爱你啊，红叶……”

        这一句话落下，像是将一切不安和感都轻轻安抚下去。尔祯像孩子一样，把脸埋进红叶的怀里，整个人都了下来。他的手还紧紧抱着她的腰，的满足和心里的踏实在这一刻合为一。

        他忍不住低低哼出一声，声音发颤却下来：“……你、你慢点……别太用力……”

        外的风轻轻掠过窗台，娜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的呼声――一深一浅，两颗年轻的心，再次同步地动。

        就在空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传来金属的清响。

        “到时候，你妈牵着你的手走到我面前，我一定能接住你。”

        声音闷闷的，带着小小的委屈和撒：

        “说了，就真正意味着――我的心属于你了。”

        他反复念着：“你以后要天天对我说这三个字，一定要对着我，只能对我。谁都不许和我抢红叶。”

        “……我爱你。”

        红叶静静抱着尔祯，低轻轻吻了一下他满是汗水和泪痕的额。她声音低低的，柔和中带着郑重：

        尔祯还在微微发抖，他睁着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嘴微张，一时间竟不敢相信。

        “我不反悔。”

一阵阵酥麻。

        “你终于舍得说了……以后，你可不能只说一次啊。你要天天都告诉我。”

        他一把抱紧她，把脸埋进她颈窝，闷声笑了出来：“那你可说定了啊……你要是反悔，我可真会去赖着你。”

        红叶轻笑着，俯在他背上落下一吻，温柔却坚定：

        尔祯眼眶再一次了。他抬看着红叶，鼻音的，眼里还有一点水光，却带着笑意和幸福：

        玉石苦瓜带来的异样刺激、红叶的掌控与呵护、自己的顺从与渴望，在那一刻彻底交。他闭上眼，把全的自己，都交付给她的温柔和指引。

        他像怕被抛下的小兽一样，用额反复蹭着红叶的口，声音得不像自己：

        红叶没推开他，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我会一直在你边的。”

        羞耻感让他整个人烧得快要晕过去，连耳都红得发。

        “不能随便说出口，是因为这三个字，是要负责任的。”

        “你也不能只抱我今天……以后都要抱我、哄我，不许再把我丢在人群里了。”

        他伸手抱紧红叶，像要把两个人贴进一块。

        他一遍遍说着，声音里带着哽咽、渴望和深深的不安，好像只有这样，把自己的爱全都掏出来，才能确定红叶真的会把他牢牢地留在边。

        “我是你的了……你不能不要我……”

        红叶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小兽――又倔、又可怜，又满满都是信任。她的心几乎在那一瞬间被成了泥。

        他侧脸蹭着红叶的脖子，低低地说：“我是真的很爱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我就赖着你一辈子。”

        “傻子，”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有种笃定的力量，“你以为我说‘我爱你’是随便的吗？”

        “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她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落在心上的誓言。

        她指腹温柔地拂过尔祯的发旋，将他搂得更紧。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和心交织的声响。

        可在那种被包裹、被撑满、被红叶专注看着和抚的时刻，他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被需要”和“被偏爱”――那是赤的依赖、彻底的信任，以及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小秘密。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发梢上轻轻绕了一下，又落到他脸侧，去了那一点未干的泪。她盯着他看，眼神温柔得能化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