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宋安亭是在一阵shishi热热的轻吻中醒来的。
朦胧睁开眼,看见细碎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feng隙,在空气中划出几dao亮金色的光zhu,傅珵的脸近在咫尺,睫mao低垂,带着点不愿分离的黏糊劲儿,轻啄着她的嘴chun和下巴。
迷迷糊糊想起昨天他非要她早上送他去学校,可能今天还想她送吧……
“别闹……几点了?你不是要上学……”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shenti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腰肢酸ruan得使不上力,tuigen也泛着细微的酸乏。
话没说完,就被傅珵一把按回柔ruan的枕tou里,他手臂环过来,把她圈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ding,“还早,你再睡会儿,今天不用你送。”
他顿了顿,低tou又亲了亲她的鼻尖,眼神里的痴迷和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像温热的chao水,包裹得人懒洋洋的。
宋安亭那点残存的起床气瞬间就被这眼神给熨平了,她心安理得地缩回他nuan烘烘的怀抱里,享受这清晨独有的温存。
傅珵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长发,两人依偎着,谁也没说话,只有呼xi轻轻交缠。
直到闹钟再次不识趣地响起,傅珵才万分不情愿地啧了一声,猛地收紧手臂抱了她一下,然后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掀开被子坐起shen,他胡乱抓了抓tou发,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ku子,一边套一边还回tou看她,眼神黏黏糊糊的,像是恨不得把她变小揣进口袋里一起带走。
“我走了,”他系好扣子,又俯shen过来,重重地在她chun上亲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再睡会儿。”
直到卧室门被轻轻带上,宋安亭才裹着满是两人气息的被子,翻了个shen,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引擎发动声,嘴角无意识地弯了弯,重新沉入nuan洋洋的睡意里。
因为傅司鸣没回来,家里恢复了往常的秩序。
傅珵这个小chu1男才开荤不久,对宋安亭的痴缠几乎到了变本加厉的地步,目光像带着钩子,黏在宋安亭shen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更何况他爸不在家,这个小畜生没了顾忌,时常将她按在无人角落,吻得又急又重,手掌guntang地在她shen上游走,每一次chu2碰,每一次眼神交汇,都在无声地点燃他shenti里那把躁动不安的火。
少年的yu望纯粹又凶猛,不知餍足。
而宋安亭,同样初尝情事,面对傅珵这样一张英俊bi1人又带着强烈侵略xing的年轻面孔,以及他那野蛮的占有和痴迷,她的抵抗力正在节节败退。
理智告诉她这危险又荒唐,可shenti却先一步记住了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战栗和欢愉。
羞耻感和一种堕落的快意交织攀升,让她脸颊发tang。
周五下午,宋安亭准时出现在傅珵的学校,替傅司鸣参加家长会。
教室里坐满了家长,老师在上面讲着班级情况和升学规划,她坐在傅珵的位置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上不知哪个淘气鬼刻下的痕迹,心思却有些飘远。
会议结束后,她随着人liu走出教室,正低tou看着手机里傅司鸣询问情况的短信,忽然听到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安亭?”
她抬起tou,看见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不远chu1,脸上带着惊喜和不确定。
宋安亭愣了几秒,才认出这是她大学时植物学系的学长,秦屿,也是当年极力推荐她申请“全球植物保护与调研协会”的人。
“秦学长?”宋安亭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年回国,就在这所学校的国际bu负责几个生态相关的项目。”秦屿笑着推了推眼镜,目光温和地打量她,“真是好久不见了,有空喝杯咖啡吗?就在校外。”
宋安亭想了想,点tou答应。
两人在校外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落座。
寒暄几句后,秦屿看着眼前气质沉静了许多的学妹,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安亭,我一直觉得很可惜,当年GFCRA的预备会员资格,你为什么会放弃?我记得那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因为……后来结婚了吗?”
进入这个协会需要极高的专业认可度,几乎等同于一张通往世界各个生态保护区的通行证,自由且充满意义。
宋安亭握着温热的咖啡杯,指尖微微收紧:“算是吧。当时家里有些情况。”
“太遗憾了,”秦屿由衷地说,“协会这几年门槛更高了,但你当年的研究和那份关于濒危兰科的报告,至今还有人提起,如果你还想……”
“再等几年吧,”宋安亭轻声打断他,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一个模糊的承诺,“等事情都安定下来,或许还有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等几年?等几年你想去哪儿?”
傅珵阴沉着脸站在不远chu1的门口,他在车里等了半天都没见宋安亭回来,反而跟个陌生男人离开了,他跟着过来听了一会儿,越听脸色越难看,那个什么鬼协会,他听圈里一个热衷此dao的朋友chui嘘过,牛bi1得很,也自由得很,他听到宋安亭说“再等几年”,心里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