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找到庇护所的小兽,整个人缩在他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仿佛他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在这一刻,这个曾经让她避之不及的怀抱,竟变得如此温宽阔,让她可以暂时卸下所有伪装和坚强,放心地依恋、依靠。
哭了许久,情绪才稍稍平复。
她微微抬起,泪眼朦胧地看着傅珵紧绷的下颌线,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想要确认什么的冲动攫住了她,她急需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
,并非残破不堪,急需从他这里获取一点肯定的价值,她声音哽咽,带着一种卑微的求证:“傅珵……你还喜欢我吗?”她甚至不等他回答,又慌忙地补充解释,像是生怕晚一秒就会被嫌弃,“他们……他们没来得及碰我……真的……我是干净的……你别……”
这话像一针,狠狠刺中了傅珵。
他既为她如此在意自己的看法甚至因此感到卑微而心,又为她此刻的惊惶和自我否定而疼得无以复加。
“傻瓜……”他叹息般低语,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进自己的骨血里,“何止是喜欢……”
“宋安亭,我爱你啊。”
宋安亭整个人都愣住了,泪珠还挂在睫上,忘了坠落。
这三个字太过沉重,也太过突然,像一强光,瞬间劈开了她心中所有的迷雾和阴霾。
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珵,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和疼惜,仿佛是为了确认这不是梦,又仿佛是为了抓住这唯一能让她感觉真实和安全的存在,她忽然仰起脸,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颤抖着吻上了他的。
隔板升起,后座彻底沦为隐秘的巢。
傅珵立刻回吻过去,尖
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抵住
感的上颚,
舐过每一寸口腔内
,
着她的
,掠夺着她的呼
,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慌,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宋安亭被吻得晕转向,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呜呜的呻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
前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