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回家。
夜风凉爽,晓兰姐的衬衫在风中轻舞。我们聊起她的过去,她留学时在巴黎学画,那里的街tou艺术家让她爱上自由创作。但回国后,她选择了教学,因为喜欢分享。“伟子,生活就是一幅画,有明有暗。但要自己掌控笔chu2。”她说。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晓兰姐的公寓在市中心,高层视野开阔。她泡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夜景。我陪着她,聊着未来计划。她忽然笑起来:“谢谢你今天帮忙,伟子。有你这个表弟,真好。”
她踢掉高跟鞋,换上拖鞋,走进客厅,脱掉外套,lou出里面那件浅蓝色的亚麻衬衫,领口依然微微敞开。她rou了rou肩膀:“伟子,你先坐会儿,我去冲个澡。今天的课上得我腰酸背痛。”我点点tou,看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公寓不大,但布置得温馨,墙上挂着她自己的几幅抽象画,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孤独的宁静。
很快,浴室传来水声。我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脑海里回dang着今天在艺术馆的场景。晓兰姐的魅力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xi引目光,但她总能用专业和冷峻化解那些隐晦的试探。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她走出来,tou发shi漉漉地披在肩上,换上了一shen居家的宽松棉质长袍,材质柔ruan,却隐约勾勒出她匀称的shen材曲线。长袍领口松松垮垮,lou出一段白皙的锁骨,下摆刚到膝盖,lou出小tui的细腻肌肤。她看起来不像那个课堂上严苛的老师,而更像一个疲惫的普通女人。
“饿不饿?姐给你热杯牛nai。”她笑着说,走向厨房。我摇摇tou:“姐,你休息吧,我不饿。”但她还是坚持,打开冰箱,拿出牛nai倒进锅里。厨房灯光下,她的动作liu畅而熟练,长袍随着弯腰微微上移,lou出大tui的弧线。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了片刻,心里涌起一gu莫名的燥热。意识到自己的念tou,我赶紧移开目光,脸颊发tang。晓兰姐是我的表姐,从小把我当弟弟照顾,这种想法太荒唐了。
牛nai热好,她端过来递给我:“喝吧,早点睡。明天你还上班呢。”我们坐在沙发上,她靠着靠枕,rou着太阳xue:“今天那些学员,真是越来越没分寸。赵明和孙磊,一个比一个大胆。”我点点tou:“姐,你chu1理得很好。他们就是一时冲动。”她叹了口气:“艺术这行,本该是纯粹的,可总有人把心思放歪。算了,不说这个。伟子,你的工作怎么样?公司稳定吗?”
我简单聊了聊我的文职生活,其实ting枯燥的,但她听得认真。聊着聊着,她的手机响了。是艺术馆的主任,刘主任。她接起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恭敬而专业:“喂,刘主任……是的,学员们状态不错,我今天还给他们加了背景元素的练习,都ting有灵感的。”电话那tou似乎在询问下周的艺术展准备,她顿了顿:“您放心,这次市级成人艺术展,我有信心带出好成绩。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垫底。”她的语气坚定,但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嗯,我知dao,这次展会对馆里的资助很重要,也关系到我的驻馆合同……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挂断电话,她靠在沙发上,闭眼片刻。客厅陷入安静,我不敢打扰,但心里隐隐不安。晓兰姐的压力我看在眼里,她是艺术馆的骨干,但这些年,馆里的经费越来越紧,她带的成人班成绩如果上不去,合同续签就成问题。她的前男友离开后,她一个人扛着房贷和生活开销,从不向家人抱怨。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公寓和艺术馆都笼罩在一种高压氛围中。晓兰姐的话变得少,她似乎放弃了平时的低调打扮,每天的穿着都更注重专业却不经意地凸显她的魅力。周一是件紧shen的白色长袖衬衫,将她丰满的xiongbu线条勾勒得清晰,弯腰示范调色时,学员们的眼神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