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高燒,燒得渾
發抖,抱著一塊破了的玉佩,一邊哭一邊喊著你的名字呢,星宿。」
這句話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孤星宸的心臟上。他幾乎可以想像出那個畫面:她孤
一人,在陌生的環境裡,
體承受著病痛的折磨,內心被他的背叛啃噬得千瘡百孔。而她至死,還在呼喊著他的名字。強烈的悔恨與心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
體晃了晃,勉強才支撐住沒有倒下。
「哦,對了,那塊玉佩……」
心宿彷彿才想起來似的,從懷中慢悠悠地取出一個錦袋,從裡面倒出幾塊碎片。正是孤星宸當初親手丢還給朱靈夢的那塊龍紋玉佩。他將碎片托在掌心,展示給孤星宸看,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殘酷。
「她抱著這些垃圾,睡夢裡都在說‘對不起,我弄髒了’。朕猜,應該是你送的東西吧?真是感人至深的故事。」
鬼衍司在一旁看得雙目
裂,他死死地盯著心宿手中的碎片,那是他親手買下的,是他親手看到她小心翼翼珍藏的東西。那個該死的孤星宸,竟然把它
成了這個樣子。而井迅和軫影則是滿心悲涼,他們知
她病重,卻不知
她竟痛苦到了如此地步。
「朕看著她那副可憐的樣子,實在是心有不忍。」
心宿輕嘆了一口氣,語氣裡卻聽不出半分同情,只有滿滿的炫耀。他伸出手,輕輕抬起朱靈夢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朱靈夢的眼神依舊空
,但她沒有反抗,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所以就帶她回宮,請了最好的太醫。現在她好了,不是嗎?」
他說完,收回了手,轉
,極其自然地攬住了朱靈夢的纖腰,帶著她轉
向殿外走去。自始至終,朱靈夢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也沒有再看任何一人一眼。她就像一個美麗的提線木偶,所有的行動,都取決於
旁那個笑著的男人。
就在朱靈夢轉
,即將與心宿一同消失在殿門之際,心宿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般,低頭看著
邊的朱靈夢,那雙
笑的桃花眼裡,卻閃爍著一絲殘酷的光芒。他伸出手,輕輕撩開她頸邊的一縷碎髮,動作溫柔得充滿了歧視。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們。」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死寂的神殿,讓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孤星宸、鬼衍司、柳音、井迅、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釘在他
上,生怕從他嘴裡聽到任何更殘酷的話語。
「高燒是會傷害腦子的。」
心宿的語氣輕飘飘的,像是在陳述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他笑著看向孤星宸,那笑容裡滿是赤
的炫耀與勝利。
「她好像……忘了很多事。比如說,你們。」
他說著,手指順著朱靈夢的鎖骨向下
去,那個動作讓所有看著的男人都倒
了一口涼氣。鬼衍司的瞳孔猛地收縮,柳音失聲喊
:「住手!」但他們與朱靈夢之間隔著太遠的距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尤其是你,星宿。」心宿的目光轉向孤星宸,嘴角的弧度愈發誇張,「她連你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是我救了她。」
這句話像一把淬毒的尖刀,
準無誤地
進了孤星宸的心臟,然後狠狠地攪動。忘記了?她把他忘記了?那種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記憶,那份刻骨銘心的喜歡,就這樣……被一場高燒抹去了?一
無法言喻的恐慌與空
瞬間吞噬了他,比死亡的感覺更加令人窒息。
而下一秒,心宿
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髮指的舉動。
他大膽地、毫不避諱地將手覆在了朱靈夢的
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用兩
手指輕輕
住了那顆早已變得堅
的
頭。那是一個充滿了佔有慾和羞辱意味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