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外等着姬容,他等得有些无聊了。
须臾,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走到了慕容非面前。
恭恭敬敬的行了你,那家丁打扮的男子dao:“慕容公子,我家老爷想请你过言风楼一叙。”
言罢,那家丁朝东指了指一栋从楼宇中突出来的,仿佛鹤立鸡群的高楼。
慕容非挑了眉。寻常人倒罢了,但如果是练武之人,却是可以从那个地方看见这里的情景了……这举动倒是贴心。
不过就算能看见又如何?到底是外城,若是姬容在他离去时候出来了,莫非他还能青天白日的在皇城里飞檐走bi赶过来?这么想完,慕容非正待拒绝,却听那家丁轻声dao:“我家老爷是袁指挥使。”
慕容非顿了一顿,当即想起了那个曾招揽过他的袁竹郁。
恰是此时,有下人从皇子府里tou出来,对慕容非行了一礼,随后dao:“慕容公子,凤王让小的告诉你一声,说是要留下来用饭,让你先行离去,过了晚膳时间再来这里。”
慕容非点了tou,客气dao:“麻烦了。”
下人退了回去。
耐心等着的家丁这才再次开口:“既然慕容公子有暇,那可否赴我家老爷的约?”
这次,慕容非没有拒绝,点了tou便随家丁走去言风楼。
言风楼上,袁指挥使定了一个临窗的包间。
慕容非走进了包间。
袁指挥使大概有四十了,样子颇为英俊,就是眼神冷了些,两鬓有几点霜白,嘴角也是抿着的,更为他添了几分冷肃的味dao。
“慕容公子。”见慕容非进来,袁指挥使点tou示意,随即请慕容非坐下。
慕容非依言就坐:“见过袁大人。”
袁指挥使扯了扯chun角,算是lou出一个笑容。只是就算是笑容,也和他本人一样,冷淡的紧:“慕容公子客气了,自上次竹郁同袁某说了公子的事情后,袁某其实就一直想找个时间见见公子,可惜没有机会,最后拖到了现在。”
慕容非当然知dao袁指挥使是为了什么而感谢。不过同样一件事,他能接受袁竹郁那个未出阁小姐的感谢,却不敢接这在朝堂几次沉浮的袁指挥使的感谢,故而,慕容非微笑dao:“袁指挥使太客气了,只是几句话的功夫,若再说感谢,那就是折杀人了。”
袁指挥使显然也没有在这点上同慕容非纠缠的意思。只见他点了点tou,便转过话题:“我听说慕容公子当日能跟着凤王,是得益于大义灭亲?”
慕容非心中一凝,只是坐在对面的袁指挥使面上没有其他情绪,慕容非也就只跟着微笑:“河洛慕容满门jian逆,死有余辜。”
“大丈夫生于世,自当如此。”袁指挥使淡淡dao。
一时拿不准对方的意思,慕容非正想着出言试探,却听见袁指挥使继续dao:“慕容公子年纪尚青,就已经跟在了凤王shen边,确实是年少有为。”
年少有为?慕容非觉出了些不对,于是他试探着回了一句:“也不算年轻了,过了腊月就是二十又四了。”
“廿四不算年轻?”袁指挥使扯了一下chun角,然后仿佛不经意dao:“倒是和竹郁年纪相仿。”
慕容非没有接口。因为他已经觉出了袁指挥使的用意――原来,是给自己女儿来说亲的?
慕容非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yetiliu过hou咙,带出火辣辣的感觉。而随之升起的,还有一丝连慕容非自己都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