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双手,在她上留下了痕迹。”
男人大步走到青年面前,俯视着他:“你很好奇?”
通向地下室的通,不止一条。
“放开。”
等她换好衣服再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才出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从斜对面书房里走出来的陆汩时。
男人半垂着眼,像是在思考,可他没有一丝表情的脸看上去又有些可怕。
对方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有人,撑着虚弱的,抬起
来。
眼位上挑的少年嗯了一声,看向吕伊皓:“你有空么?”
“爸爸……”吕伊皓扯掉陆韫颋的手,脸上带着请求的神色,“我能跟着哥哥出去转转吗?”
说罢,男人微抬起鞋尖,踩在了青年微颤的手掌上。在青年因为疼痛越瞪越大的眼睛里,陆汩时缓缓:“你应该受罚。”
对方的神情,太熟悉了。
当他下到了地下室,看着空旷空间对面、已经被封死的通,眼神瞟向了角落的人影。
陆汩时一时间脸上出极度的厌恶,又在一瞬间消散了。
停在楼梯间的少年看着少女和她边的男人。
“诶?”
等两人坐着穆壑开的车离开后,别墅里就只剩下了陆汩时。他在书房的椅子上背着光,坐了很久,直到手机传来震动,他的视线移到亮起的屏幕上,站了起来。
陆汩时垂下手,他侧自然得和他对视:“早饭吃完了?”
他走上前就拉住了吕伊皓的手,吕伊皓想挣开,却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愣住了。
男人看到她脸上泛红,问:“满意新的医生么?”
陆汩时迎着自己的儿子的目光,口气淡淡:“对你的妹妹不要那么鲁。”
男人的手掌很热,吕伊皓的脑子都有点发晕,他站得又太近了,视线里几乎都是他的影。
青年猛地抬,连呼
都停滞了一瞬,透过他凌乱的长发,陆汩时面无表
见对方承认,陆汩时淡色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任何温度,冷冷的视线扫过青年,对方的一切都让他不快。
男人挪开了脚,淡淡:“我可以让你亲自去见她——”
吕伊皓畏惧这样的陆汩时。
——她总感觉这个男人有些违和。
“还,”吕伊皓喃喃着,“还不知。”
吕伊皓松了口气。
陆韫颋没有松手,无声得违忤着他的父亲。
陆汩时的手顺着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脸侧,指尖贴着她的耳廓,感受着少女的温度。
吕伊皓被他摸得发
,正唾弃自己的留恋时,余光里看到了一个
影。
——曾经在自己面前,他也是这样一次次鼓起勇气。
“和我出去一趟。”
半晌,青年咬着下点
。
——就当是错觉吧。
陆汩时轻声嗤笑:“她?”
“是你……”他嗓音沙哑,“她怎么样了?”
她猛地退开,喊了一声:“哥哥。”
站在光亮的走廊里,被问话少女的脸更红了。
青年结
动数次,咽下了痛哼声,默默承受着。
容加深,颔首离开了房间。
吕伊皓却直到他离开都站在原地。
陆汩时靠近她,垂着眼,摸了摸她的发:“你喜欢么?”
陆韫颋皱起眉看向发声的男人。
可随即,男人脸上出了温和的微笑,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是错觉,他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