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继续:“有个条件。”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细长的盒子,丢到了他的手边,命令:“自己打进去。”
青年垂着盯着盒子,良久,他沙哑
:“你离她、比我更遥远。”
他抬起,
落的长发下的脸憔悴但依旧清隽,他泛红的眼睛盯着男人。
“她那天想逃离的人,就是你吧?”
陆汩时垂眸看着他。
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相似得可怕。
在对自己极度不利的绝境里,还要挑衅攥着自己咙的狂徒。
青年问完,就用还完好的手取出盒子里细长的针,对着手臂扎了下去。
几秒过去后,眼见着青年的血从
肤下暴起,他浑
泛起红来,一
甜腻到不像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从他
上散开。
青年有些难捱得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尖牙探出红,脸上挂着红晕却一片迷茫,衣服下明显地支起的凸出都意味着他发情了。
陆汩时厌恶地后退了半步。
渐渐地,青年隐忍的痛哼再也压抑不住,他整个人红得可怕,甜腻气味中更是夹杂着血腥味,破败的衣服下也渗出了红色。
一旁的男人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
直到,陆汩时发现自己的尖牙探出,颈后的开始发热,他皱眉走上前,踩住疼得翻
的青年,膝盖压在他的
咙上,在他挣扎慢慢变弱时,将一
装着纯白色
的针
扎进了他的
。
青年的痛哼平息了,上的红色也消退下去。
起的陆汩时看了眼手表,记下时间:“清理下自己再上来,不要弄脏我的屋子。”
浑是血的青年只是像破败的风箱
息着,抬起不停颤抖的手,将自己扯碎的衣服遮盖在下
,忍耐着屈辱感,扶着墙站了起来。
想要见她。
吕伊皓回,背后山间的别墅快要小到看不清,随着车子的行驶,不停向后街景盖住了它,彻底不见。
“你想去哪?”
陆韫颋地问
。
吕伊皓转脸看向他,少年盯着拉下的隔板,没有和她对视。
吕伊皓拉长了鼻音,挑眉揶揄:“不是你拉着我让我跟你出来的么?”
陆韫颋烦躁的抓了抓他的短发,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低声:“只是想单独和你待会。”
吕伊皓被他说的有点脸红。
——搞什么。
陆瑥颋盯着隔板,有些不自在地嗫嚅:“还有想说声抱歉……”
少年交握着的手攥紧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压不想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