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在她上，“不脆弱的，不必掩饰。”

        银荔闻言抬起，拽了拽他下的白布，齐平到他的膝盖，手感奇特，不像她见过的寻常布料，也不像温文尔穿的那种贵族布料，“只有下很脆弱吗？”

        “天使和人类，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可能是远古血脉的分化。除了翅膀外，构造趋向一致。”

        她睁起圆溜溜的眼睛，出那种好奇的、幼崽的神情：“我能揭开看一下吗？下半。”

        “可以。”

        银落华任由她摩拳掌，双略微分开一些，侧腰系带一解，下的布料散开，优美结实的大肌中间垂落巨物点地。

        银荔坐在他膝盖上，实实在在“哇”了好大一声，“真的和人的一样，大大一，还有两个球球。舅舅，你的这个长得好漂亮，和你一样好看。”

        她已经见过三个男人的下，貌似都丑得与本人格格不入，凶残又狰狞，只有这个粉雕玉琢可可爱爱。一圆形乖巧地垂着，卧两颗玉球。

        他淡淡地解释，“人类有望，望使人变得肮脏。”

        “怎样是有望？我想摸一下你这个东西，是望吗？我会变脏吗？”

        银落华无奈地看着她，“摸吧。”

        她好奇地探出手，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阴，干爽的，仔细沿着粉的上下摸纹路，渐渐的黏腻起来，黏住她的手指。

        她立着双眼，像闯祸了一声不吭，只是看着他，他用自己的围裙替她手，沿着她的指和掌心一一去那些黏腻，“自然反应。”

        银荔眼看他又云淡风轻把刚给她过手的围裙给系上了。

        他的态度确实不像她遇到过的那么多个赶鸭子上架的男人。

        她的注意力转向另一个问题，“这个围裙是什么材料的？手感很特别。”

        “是我蜕化下来的羽。”

        她呆住，“这也可以？当衣服？”

        刚还给她手了！

        “你想要吗？”银落华打量她的材，“我还留了一扇，给你一应该够了。”

        “……”银荔说：“我要！”

        她突然想起来，“那个，召唤你的那片羽坠子不见了。”

        “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银落华见她遗憾的小表情，问：“你想要那片羽吗？那是我的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