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了下刚才发现被跟踪的经过，然后从口袋里又摸了gen烟出来，手臂肌肉还带着紧绷过度之后的细微颤抖，咔ca点上火，狠抽了两口才稳定情绪，旋即递给江停。

江停接过烟，一明一灭的火光映照着他的手指，尼古丁的白雾缓缓消散在路灯下。

两人都没说话，半晌江停嘶哑dao：“我感觉不太对。”

“怎么？”

“跟踪你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没有枪，被发现后立刻就跑了？”

“……”

江停深深抽了口烟，仰起tou，不知dao在思索什么。黄铜路灯映照着他形状漂亮的眼睛，几秒后他才徐徐地、彻底地吐出了白雾，说：“确实有人想杀你。但gen据我对黑桃K的了解，他杀人的时候不会只有这个阵势。”

严峫狐疑地一拧眉。

“明天就启程去恭州吧。”江停沉沉地dao，“是时候找齐思浩聊聊了。”

`

恭州。

大剧院。

富丽堂皇的灯光在大厅中缓缓变暗，沸腾的人声趋于静默，随即金红帷幕徐徐拉开，舞剧在如chao掌声中奏响了第一个音符。

观众席后沉重的侧门被推开一条feng，旋即一名约五十岁、tou发灰白的中年人闪shen进来，视线尚未习惯昏暗的音乐厅，用力眨了眨眼睛，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

中年人尚未出声，只听一个带着nong1重口音的男声冷冷dao：“跟上来。”

那引路的年轻男子穿一shen黑衣，看上去就像剧院服务生，但shen形步伐却远比常人矫健，后ku兜里鼓鼓nangnang的不知daosai了什么。中年人没敢吱声，低tou快速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观众席，顺着东侧旋转楼梯来到二楼，在回dang不绝的歌唱声中来到了最中间的那个包厢门前。

“等着，”年轻男子丢下两个字。

他轻轻敲了敲门，随即钻进包厢。中年人强行压抑着忐忑等在外面，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才见那“服务生”出来，还是很简洁利落：“大哥叫你进去。”

包厢正对舞台，黑暗却宽敞的空间里靠墙摆放着三张红色大沙发，呈环形面对木质护栏。护栏前还有一张小几、两把扶手椅，一名裹着风衣的男子正跷tui坐在左边那把宽大的椅子上，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整脸，从侧面只见他眼睛紧盯着歌剧，神情似乎饶有兴味，修长的手指在小几上摆着的点心坚果盘里摸索花生，一个个慢慢地吃着。

中年人满心焦躁，快速向包厢左右环视一圈，但却只能望见几名保镖模样的人背着手站在墙角。

“您就是……”中年人忍不住咬牙问，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把“黑桃K”三个字ying生生咽了回去。

黑桃K笑起来，食指竖在chun边示意他噤声，说：“嘘，第十三位公主出来了。”

舞台上，少女在音乐中捧着金果翩翩起舞，长笛在单簧guan的伴奏下渐渐趋于明朗。最后出来的那位公主天真jiaonen、美貌绝lun，她在小提琴轻松欢快的旋律中光彩照人地登场，王子随之一见钟情，发誓要娶她为妻。

“美么？”黑桃K冲舞台扬了扬下巴。

中年人生ying地吐出一个字：“美。”

“你觉得王子爱她吗？”

“……爱。”

黑桃K点点tou，似乎感觉很有趣：“是啊，人人都这么觉得。”

“……”中年人不知dao该说什么，他强迫自己站直，但背后已渗出了细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