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眼神溫順而略帶怯懦,與其他那些昂首嘶鳴的同類顯得格格不入。不知為何,從它那雙黯淡的眼睛裡,我仿佛看到了一絲與我相似的……悲傷和孤獨。
「就它吧。」我對雷納德騎士說,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雷納德騎士看了一眼那匹灰馬,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但他並沒有提出異議。「如你所願。」
牽馬,備鞍。這些曾經無比熟練的動作,此刻起來卻顯得異常生澀和艱難。每一次觸碰到馬鞍的
革,每一次拉緊肚帶,都會讓我想起昨夜那些冰冷的爪子和
暴的束縛。
而當我終於艱難地跨上馬背時,那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更是讓我幾乎要崩潰。
馬背的顛簸,馬鞍與我大內側甲冑的摩
,以及……那該死的春藥毒,如同被重新激活了一般,再次在我體內肆
起來!
一強烈的、令人羞恥的燥熱感,從我的小腹和雙
之間猛地涌了上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那剛剛還算乾爽的下體,在馬背這規律的、輕微的摩
和晃動下,竟然……竟然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分
出
膩的淫水!那
濕熱的感覺,透過甲冑的縫隙和衣物的布料,清晰地傳遞到我的神經末梢,讓我感到一陣陣頭
發麻的羞恥和絕望!
我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呼也變得
重起來。我緊緊地咬住下
,幾乎要將嘴
咬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來壓制那
不斷上涌的、可恥的
望。雙手死死地攥著韁繩,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白色。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我在心中瘋狂地咒罵著,恨不得立刻從馬背上下去,找個沒有人的角落,將自己徹底清洗乾淨!
雷納德騎士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或者說,他察覺到了,但選擇了沉默。他只是平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瓦爾戈騎士,保重。」他沉聲說,「願光明指引你的
路。」
光明嗎?我心中苦笑。我的路,恐怕早已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用力一夾馬腹,驅使著那匹同樣顯得有些不安的灰馬,緩緩地向奧爾登堡的城門走去。
每一次馬蹄的起落,都像是在踐踏著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嚴。每一次馬背的顛簸,都在無情地撩撥著我體內那不潔的火焰。
走出幽深而壓抑的城門,刺眼的陽光瞬間灑滿了我的全
。城外,是廣闊無垠的、充滿了未知與危險的原野。遠處的地平線,在晨曦的薄霧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勒住韁繩,回頭望了一眼那高大而古老的奧爾登堡城牆。這裡,是我騎士生涯開始的地方,也是我……尊嚴徹底淪喪的地方。
幻形鬼……你們給我等著……我在心中默念著,聲音冰冷而堅定,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回來!我會讓你們……為你們對我所的一切……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一強烈的恨意,如同冰冷的火焰,在我的
中熊熊燃燒起來,暫時壓制住了那
令人作嘔的
望。
我深一口氣,空氣中帶著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與城內那污濁的氣息截然不同。
然後,我不再猶豫,調轉馬頭,朝著南方,朝著那虛無縹緲的希望,也是我復仇之路的開端,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