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明之神,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他真的存在,為何會對我的遭遇視而不見?為何會任由那些骯髒的怪物將他的信徒玷污到如此地步?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選擇這條路。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或許就不會經歷這一切的痛苦和屈辱。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便被我強行壓了下去。
不!我不能後悔!即使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成為一名騎士!因為這是我的……榮耀!
儘這份榮耀,此刻已經被玷污得面目全非。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或者說,是昏過去的。夢中,依舊是那些猙獰的面孔,那些不斷變換形態的肉棒,以及那永無止境的、令人作嘔的侵犯。
還有那詭異的、瞬間癒合的體。
「這只是夢……這只是夢……」我在夢中不斷地對自己說著,但每一次醒來,殘留在體上的那種被貫穿、被蹂躪的真實觸感,以及小腹中那
無法忽視的燥熱和空虛,都在無情地告訴我——那不是夢!那是比任何噩夢都要殘酷的現實!
清晨的水打濕了我的甲冑,冰冷的寒意讓我從噩夢中驚醒。篝火早已熄滅,只剩下一堆尚有餘溫的灰燼。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體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無力。
嚨幹得冒煙,腦袋也因為睡眠不足而陣陣作痛。
而體內那該死的春藥毒,經過一夜的「沉澱」,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變得更加洶湧澎湃。我幾乎能感覺到,有無數隻螞蟻在我的血
里爬行、啃噬,讓我的每一個
孔都在渴望著被撫
、被填滿。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找不到解藥……我遲早會……會徹底變成一個只知交媾的……母狗……
這個認知,讓我不寒而慄。
我強打起神,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
,再次跨上了那匹同樣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灰馬。
今天的路程,似乎比昨天更加難熬。春藥毒的效力越來越強,我的體也越來越
感。馬背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能讓我小腹中那
邪火竄得更高,雙
間的淫水也
淌得更加洶眼。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強烈的快感(或者是被藥物扭曲的痛感)而從馬背上摔下來。
我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眼前的事物時而清晰,時而重影。有時候,我會將路邊的樹木看成是那些幻形鬼扭曲的肢體,將風過草地的聲音聽成是它們淫邪的笑聲。
我甚至開始出現幻覺。
我看到那些幻形鬼們,邁著怪異的步伐,從四面八方向我包圍過來。它們那猙獰的肉棒高高翹起,頂端的錐形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它們用貪婪而淫邪的目光注視著我,嘴裡發出令人作嘔的、促的嘶吼。
「不……別過來……滾開!」我驚恐地尖叫起來,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韁繩,試圖將那些幻影驅散。
灰馬被我的舉動嚇了一,發出一聲驚恐的嘶鳴,人立而起,險些將我掀翻在地。
當我好不容易穩住形,再次睜開眼睛時,那些幻影又消失了。四周依舊是空曠的原野,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我無力地趴在馬背上,大口大口地著
氣,冷汗浸透了我的內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