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盯着表情微变的沈嘉玉，将关了机的手机放回他口袋里，随后低声说：“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一天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沈嘉玉冷眼看着他。

        “如果你喜欢我哥，因为他而讨厌我，远离我，我都可以接受。但我不能接受你和除了他之外的人上床。”程昱盯着他说，“你本就不喜欢那些人，你不能……”

        “程昱，”沈嘉玉打断了他的话，“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还是和你上床了。”抬起，“难我对你就可以，对别人就不行吗？”

        程昱呼微窒，默默攥紧了拳。

        “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考量该怎么。”沈嘉玉说，“老实回去上课，我的事不用你。”

        程昱僵在原地，死死盯着他的脸。过了半晌，忽然几步走过来，扯了他的手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放手。”沈嘉玉抽了两下，没从他手中挣扎出来，只能压低了声音低低斥。程昱一言不发地抿着，拖着他一路走到走廊尽的洗手间。推开门，反手锁死：“你跟我说不要见面，那为什么还要故意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沈嘉玉了口气，“……我只是帮认识的人代一节课。”

        “你可以推掉。”他说，“你明明那么讨厌我。”

        “……我不知是你们的课。”

        “你可以问。”他又说，“如果你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就会去主动问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尴尬地和我撞上。”紧接着，他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不过我纠缠了学长这么久，学长这么烦我，大概也没上过心我究竟是哪个班的学生吧。”

        心脏霎时一紧，沈嘉玉逃避似的偏开了视线——

        程昱说的没错。他确实不知，也从来都没关心过这些。他只是觉得以后只要不再联系就好，却没想过既然在同校，就总会有意外撞上的那天。

        “……下次我会注意的。”他低声，“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眼前人长久地盯着他，视线微微下移，挪到他拘谨扣齐了的领口，忽然伸了手指。沈嘉玉下意识去掩那的衣物，却被对方先一步解开了纽扣，熟门熟路地拨开颈畔衣物。艳丽到残存了热意的吻痕暴而出，让眼前人的眸光逐渐变得阴暗幽深。

        “刚刚那个人留的？”他用指尖碰了碰那些痕迹，笑了一下，“看来学长真的好喜欢他。”

        沈嘉玉抓住他还想继续下移的手，呼错乱：“……不要乱碰，跟他没有关系。”

        “那这些痕迹……”他抬起，“是谁留的？”

        指尖不轻不重地拂过发热吻痕，温热指腹与肌肤相抵，留下一片微酥而隐蔽的快感。沈嘉玉冷着脸，呼逐渐变得凌乱：“别碰……”

        “你告诉我，我就不碰你。”

        沈嘉玉攥住他的手腕，程昱低与他对视，空气中温度逐渐攀升。过了许久，沈嘉玉颤了下手，放弃了对他的辖制：“……程谦。”

        程昱动作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