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不再叫他象征亲近的字了。

        星玉动作忽然温柔，抬脸去亲吻他的嘴，顾允偏了偏，让那个吻落在下颌，在那双嘴寻过来之前，沙哑地喃喃：“徒儿想不明白，师尊，为什么……”

        有什么东西又一次碎了。

有师尊玩得花。

        师尊扳过他的脸，住他的下，因为踮起脚尖而整个人贴在他上，顾允就发现师尊已经再一次起来了，他与他隔着衣物轻轻摩着，亲吻间隙的声音沙哑诱人：“嗯……太好了，信之。”星玉仙尊用力攀住他的，以一种亲密无度的渴求姿态，“你也想不明白，哈，真是太好了，呵哈哈哈哈……”

        星玉仙尊环视四周，抬手过那柄名为澄心的宝剑：“你

        蠢货。

        直到怀里仙人癫狂的高平复了，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顾允也没有睁开眼睛。

        残存的耻辱、怒气与痛苦正在慢慢淡去，讨人厌的坚忍、委屈以及顽固无比的信任像是从不曾褪去的底色一样显了出来！他甚至现在还在为他担忧！

        顾允震惊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致的浅粉色薄，吐出“子”这样俗色情的话语。

        星玉仙尊浑发着抖，低低笑：“你是不是贱啊，顾允。”

        他看见他的弟子出痛楚和受辱的神色，垂下了双臂和颈项，重新化作一尊凝固的雕像，心里一边窒息般疼痛着，一边涌上一阵快感——仇恨的、报复的、歇斯底里的。

        只有我！被你那样对待的我！

        他的弟子茫然地站在原，抬起两只胳膊，伸往他的方向，尽十分克制，他的神色依旧很容易被分辨——

        哦，是师尊的人设。

        顾允的呼变得重起来，按住他的手，轻轻地摇着：“师尊，还有谁？信之不是师尊唯一一个弟子吗？信之……还有师兄师姐吗？他们……师尊也像对信之一样，对待他们吗？”

        顾允双眼被师尊的手掌盖住，他的嘴被极温柔缠绵地亲吻着，即便自己不肯打开牙关对方也没有强求，一遍遍用描绘着他的轮廓，与之相反，星玉的肉十分兴奋地痉挛着，和他厮磨的那肉棍持续地着白浊，弄了两人的衣袍。

        你哪有什么师兄师姐。

        “哦，对。你当然不知。”星玉仙尊眼睛弯弯，嘴弯弯，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顾允闪电般放开了他，他乐不可支、心满意足地捧起顾允的脸，额贴着额，鼻尖对着鼻尖，呼急促，恶意鲜明，“哈，这样才公平。婊，子。”

        星玉趴在他的口，仰脸凝视他的神情，慢慢勾起一抹笑，红的薄在霜雪般清净的脸上艳得十分显眼，“我了，可是信之还没高过呢，”他懒懒的，冰凉的手探进弟子的裆，直接握住了那又又长的大肉棒，“信之还是男吧？”

        星玉仙尊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力往他尖掐了一记，“被男人掐舒服吗，顾信之？”

        “师尊？”

        顾允觉得师尊的像一株柔的藤蔓，拼命纠缠依附着他、靠他获得一切激烈鲜明的情绪。恨也好，也罢，他爱极了这种被猛烈渴望着的感觉。师尊发觉顾允的阳慢慢起了，整个人疯了一样抱着他、贴着与他猛烈地扭动撞击，偶尔不小心让坐到顾允硕大的上，便发出一声高叫，简直像一发情的仙鹿，顾允藏住眼中的疯狂，按住星玉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师尊说‘也’，是什么意思？”

        这个黑心东西，自己的得了快感，不愿意承认，就想要拉着别人共沉沦！顾允心中吐槽归吐槽，一点都不耽误表演，疲惫地动结，虚弱：“师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辱徒儿?”

        可这一切本无说起。星玉仙尊间一阵腥甜，他感到一阵无懈可击、无法言说的酸楚。

        靠，居然还能骂得更脏。

        顾允紧闭着眼，清峻瘦削的脸凝固得像一座雕像，问：“还有谁？那个‘也’，是谁？”

        这个人的人设是不是崩了太多次了？

        顾允其实只是在男人送到掌下时习惯地挑逗了一下，压没当回事，心里还纳闷师尊为什么不继续凑过来，再不凑过来他就逃了啊——于是顾允胡乱掩起衣襟，踉跄着侧逃开，扶墙捂心口的样子宛若西施再世。那撑在墙上的手宽大而优美，看着十分有力量，可那手背用力到细骨浮起，也才勉强撑起了青年带伤的。星玉回过神来便看到那只他曾按在下的手十分显眼地撑在墙上，好看得让人咙发干，一伸手便按住了它，五指一嵌进泛红的指之间，迫使顾允停住，扯落他宽松的衣袍。顾允的臂弯堪堪堆叠住上衫，亵却落了地，星玉抓住他的肌：“他有像为师这样过你的子吗？”

        星玉口被两个手掌一推，粒在顾允掌底下一碾，舒服万分，恨不得拱起两让顾允好好抓一抓，登时脸色大变：这辈子分明未经调教，怎么叫男人一推便酥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