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的剑，对吧？”

        顾允霍然抬，上前半步，底线被碰的愤怒压倒了其他一切情绪：“师尊还想什么？”

        星玉仙尊乍见之下呼一窒，双发，险些倒退几步。

        太像了！这神情太像后来那个囚禁淫辱他的恶魔！

        星玉仙尊的心脏猛烈地动起来，浑衣袍无风自动，将那柄发立断、削铁如泥的宝剑连鞘折断，掷到地上，看着顾允陡然失色，他快意大笑：“这才对！这才是你顾信之！”

        顾允恍若未闻，蹲下捡起那两截断剑，却被拎起后领，被迫后退两步；顾允再次蹲下去，却见它们被一只银白绣暗纹的致短靴踢开，哐啷到屋角；顾允紧紧盯着它们，立刻跟过去，却被一双手臂环腰抱住了。

        顾允一言不发，以顾信之当前应有的境界毫无保留地反击着，初峥嵘的剑气割裂了幔帐与窗帘，木质床柜上也留下了剑痕。

        星玉心惊，顾允居然现在就能领会剑意、剑气外放，离到达前世的高度差的几乎只有时间了，思及此，他更用力地辖制着顾允，扳过他的面颊，见他仍一副丢魂失魄的模样，用力在他上咬了一口，齿间渗出血来，明知故问，“信之，作何这副模样？”

        “澄心是我的剑。”顾允一回没用谦称，泛红的双眼直直盯着星玉仙尊，青暴起，角渗血，让人看着心惊肉。

        星玉仙尊却比顾允还疯魔几分，眼神好似地府爬回来的恶鬼，掐着顾允叠声问：

        “你也用剑？”

        “你也用这柄剑？”

        “你也把澄心当自己的剑？”

        澄心是他亲自搜罗各色材料、托好友开炉锻造、再以千年修为之温养出来的。后来每次他看着顾允腰间佩的宝剑，都恨不得杀了曾经养虎为患的自己！

        顾允用力挥开他的手：“澄心是我的，我是澄心的，我和它最契合不过！你一介外人怎知我不它！”

        “外、人？！澄心也好，你也罢，我是谁的外人？！”星玉脸色忽红忽白，掌心一张，将断剑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多契合！”说罢，便把顾允按倒在床榻上，不顾反抗地用两指撑开他的双，将剑柄生生进去！

        “唔！”顾允仰着，牙齿与剑柄磕碰几下，很快被强行撑开，直直到咽，满眼怒火与悲痛，星玉紧紧贴在他上，一边嘴亲吻他的眼尾，一边旋着剑，声音神经质得像胡乱拨动的琴弦：“你终于也出这样的眼神了，顾允，顾信之，可真大快人心……给我吞深一点！好好伺候你最爱的宝剑，嗯？”

        顾允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少，不知什么时候，空气中只剩下翻搅的水声和星玉仙尊的自言自语，等星玉仙尊从极度兴奋中回过神来，顾允已经没什么表情了，半阖着眼任他执剑柄进出，眼尾额角吻痕零散，上的血混着涎水染红了半面剑柄，看起来惨烈而香艳。

        “顾信之，你练什么剑。”星玉手指拂过他的脸颊，把剑柄抽出来，丢到地上，换自己的伸进去，与他纠缠。

        “你不该练剑。”他一边吻一边说，“听师父的话。”

        “再练剑，就不是师父的好弟子了，知了吗？”他轻声细语，顾允听到这，才有了反应，深黑的眼珠一动，也轻声细语地回答：“弟子知了。”

        “‘弟子知了’……呵、哈哈……”星玉仙尊重复着这句话，伏在顾允上一阵颤抖，冷似谪仙的玉骨冰肌泛起红，“不是想知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他看见弟子的眼睛中升起希望。

        他眼眸漾，牡丹，端的春色无边，可那眼睛漾出来的是泥沼、嘴吐出来的是毒香：“没什么旁的理由。你活该遭此一劫。”

        他上辈子花尽力气想出来的答案，这辈子就送给顾允，免他艰难困苦、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