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光看怎么能过瘾呢？我们那时候就是两tou发情的母狗。特别是你惠蓉姐，我记得那次，应该是高二上吧，课间cao2zuo完了，她下面突然就shi得不行，yang得难受。怎么办呢？简单啊。”她摊了摊手，说得云淡风轻。
“随便从走廊上拉一个看着顺眼、鸡巴够大的男生，两个人钻进女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就把裙子一掀，屁gu一撅。前后两张嘴，随便他想cao2哪个cao2哪个。十分钟解决战斗。等上课铃响的时候，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教室里。只不过内ku里多了一滩还带着那个男生ti温的、粘稠的jing1ye罢了。”
“你应该明白你惠蓉姐姐那个外号，是怎么来的了吧？”她看着早已目瞪口呆的可儿，笑得前仰后合。
“她呀，就是我们学校的‘公共厕所’。谁憋不住了，想she1了，都可以随时随地去找她。她那张小嘴，永远都是shi漉漉地张开着，欢迎任何人进去，尽情地排xie，保证‘通畅’，随插随用，而且……全免费。”
我感觉自己的呼xi都有些困难了。我下意识地看向了shen边的惠蓉。她的脸一片惨白，嘴chun被她自己咬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没有看王丹，也没有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白米饭，仿佛想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去。
但她始终没有阻止王丹说下去
而王丹的“表演”还在继续。她仿佛，彻底沉浸在了那段荒唐的岁月中，无法自ba。
“至于我嘛，当然就是那辆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啦。”她指了指自己，脸上是一种近乎于“炫耀”的病态亢奋，“‘公共厕所’，是解决‘生理需求’的，而我这辆‘公共汽车’呢，则是提供‘娱乐服务’的。想找刺激？玩点不一样的？来找我，准没错。”
“我记得，我最疯的一次，是高二上那学期，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拿了全市高中联赛的冠军。那天晚上整个学校都疯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庆祝，而我呢，作为篮球队啦啦队的队长，那不得玩票大的？我就把自己，当成了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的ti育生们‘犒劳’自己的最好的‘奖品’。”
“就在那个又脏又乱的、充满了汗臭味的男子更衣室里。我策划，我联络，拖上你惠蓉姐，被他们像两件战利品一样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我们俩挑战他们一整支篮球队外加两个教练的淫乱大会，就那么开始了。”
“那场景……啧啧，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得不行。你都想象不到，十来gen尺寸、形状、颜色各不相同，但都ying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同时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是一种什么感觉。你唯一要zuo的，就是指挥着它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入你shenti里所有能插的dong。”
“前面这张嘴刚被一个人的jing1ye灌满，后面那张嘴立刻就要被另一个人的鸡巴给无feng衔接上。我们俩就是两条最下贱的肉便qi，里里外外就没干过。后来还有人开玩笑说，自此以后，我们俩的saobi2和菊花里就从来没少过jing1ye，哈哈哈，这话一点都没错。”
“后来，慢慢的，他们就开始叫我公共汽车了，说是什么，只要刷开我的bi2，ti验都说好，哈哈哈哈哈”
她越说越乱七八糟，突然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一些鲜红的酒ye因为她的颤抖而洒了出来，滴落在她那干练的运动背心上，像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王丹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用一种更大的、几乎是咆哮般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哈哈哈哈……不光是学生喜欢玩我们，学校里那些，dao貌岸然的老师，也他妈一个个排着队，等着上这辆‘车’，用这个‘厕所’呢！从教导主任，到ti育老师，再到那个五十多岁、秃了ding的教我们化学的老tou……我们俩把他们全都伺候遍了。当然啦，好chu1也没少拿。什么三好学生啊，奖学金啊，保送名额啊……只要我们俩把tui张得够开，把他们那gen又老又ruan的鸡巴伺候得够舒服，就没什么是得不到的。”
“我们……”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但她的声音，却在这一刻，突然卡住了。
她的眼眶已经微微有点红了。但仅仅一秒钟后，她就立刻又用那种更夸张的、更神经质的大笑，将那点即将决堤的情绪给ying生生地压了回去。
“总之呢，”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要为这场漫长的“评书”zuo一个最后的总结，“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玩法，所有场所，我们俩基本上都玩遍了。所以啊，我的小可儿，现在你知dao，两位姐姐到底是两个多么不知廉耻、多么下贱、多么烂到骨子里的……sao货了吧？”
她嘴里说着可儿，却就那么笑着看着我。
我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她好像讲得很开心
我却感觉她笑得像哭
“哎，不说这些了，还是聊点开心的话题吧！”王丹深xi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突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也可以说，是换了一张面ju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