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目光似乎穿透了帐篷的帆布，望向虚无的某，在他耳边那如同擂鼓般剧烈、尚未平复的心声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带着

        “安全感……从来不是您该给予的东西……那是我……我自己未能建立起的……对您的……绝对信任……”

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何德何能……得上……您这样的……‘爱’……”

        他将自己所有的脆弱、不堪与悔恨，都毫无保留地摊开在她面前。

        虽然之前在被惩罚时也表现得顺从，但那更像是恐惧下的产物，而此刻，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坚的骨骼和心防，得像一滩彻底化的春水，任由她摆布，全心地依赖着她。

        雁渡泉的哭泣猛地一滞，他抬起朦胧的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玩家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疲惫，有释然。

        “不……不是的……您没有错……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他语无次地否认，声音嘶哑却急切，试图用最清晰的逻辑来反驳她，将罪责牢牢钉死在自己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内心那灭的负罪感。

        他一遍遍地执拗地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上，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微缓解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悔恨。

        他仰着，泪水沿着他俊雅却狼狈的脸颊落，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清醒：

        玩家抬起手，用指腹有些糙地拭着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痕。

        他深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力气，才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

        玩家迎着他的目光，继续平静地说，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她手臂揽住他依旧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解开了那一直死死勒着他、几乎成为刑一分的质腰封。

        他猛地摇，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之前那种崩溃的哭泣，而是充满了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愧疚与自我厌弃。

        “咔哒”一声轻响，腰封松开，被随意丢弃在一旁。

        玩家抱着他，那假阳依旧留在雁渡泉内，却不再是惩罚的蹂躏，而是开始了极其轻柔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安抚意味的刺探，随后是小幅度的、近乎怜惜的抽插。

        最后那个字，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气才敢说出口，声音轻得像羽，却带着雷霆万钧的重量。

        “是我……利用了您的宽容……践踏了您给予的余地……我……我罪有应得……”

        这番话，比任何雷霆震怒都更让雁渡泉感到心如刀绞和无地自容。

        “是我的错。”

        尽那假阳依旧深深埋在他的内，随着动作带来细微的摩与不适，但雁渡泉此刻却毫无芥，甚至是无比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姿势。

        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她的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冷静的剖析：

        “是我……是我太过自负……又……又太过怯懦……”他努力组织着语言，尽声音哽咽，却依旧试图维持着一种剖析自的、扭曲的理智，“我愚蠢地以为……能掌控一切……却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您……”

        她再次叹息着，竟然将今夜所有的混乱、欺瞒、利用，她所感受到的痛苦与背叛，轻飘飘地，全归咎于自己上，然后揭过。

        紧接着，她带着他，缓缓坐到了地上，然后引导着他，让他面对面地、跨跪在自己上。

        他现在堪称柔顺。

        “我一边沉溺于你的感情，却没有给你安全感，让你没有……向我坦白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