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

        虽则一早讨论了许多，心中亦都知晓，此举是为了治病救人。但到底不是生豪放之辈，对于一场势在必行的男女交合，尤其是违背常的父女交媾，不论是围观辅助的、还是亲施展的，都有些别扭。

        刘嬷嬷和翠儿应属当中想法最少的，对她俩来说，只需听从主子安排即可。

        蒋方胜是自家闯进事件中的，也不好袖手旁观。心中羞涩，要不听不看，可距离太近。众人呼可闻，即便她眼观鼻、鼻观心，余光还是将一切尽收眼底。

        廖一梅倒是很快摆脱尴尬，她着女儿的手，感受是与先时决然不同的乎，越发坚信治疗的效果——只要照着神医安排行事，女儿定能及早康复。

        她有心促，可她素来对男女之事能避则避，是以薄英方才说的那些半懂不懂，只好静观其变。

        好在杜如晦没令她久等，只听他轻吁一口气，右手伸进纱衫下摆，把握住耷垂着的阳。

        ***

        灯烛辉煌，女儿玉横陈，素足轻抬，耻毕现，双大张，细微绽自不知。

        与昔时情待的景象，别无二致。可杜如晦只要一想到她在受苦，心里就一丝绮念都无。

        何况有这么些人、尤其是孩子的生母围观，以女儿的子，若知了，还不知会羞涩成甚么样子。

        他如此想了一遭，倒是生出以作则的信念来。

        只见他面容肃穆，形笔，在众人闪闪烁烁又无不在的目光中，握着半半的阳，上下动。

        干燥的掌心摩未经津的，抻起一层肉，像在一束长满倒刺的花上来回搓弄，泛着一阵又一阵刺辣辣、生生的疼痛。

        杜如晦不为所动，低眉垂目，自般地径自搓弄阴。只在心中不断回忆与女儿的点滴过往——

        那些过往越是缱绻、越是柔情、越是缠绵，他便越发狠厉地鼓捣那孽。

        他就这般在沉默中，与自己较劲。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感受到薄的望。

        赶忙上前，膝盖跨在女儿两胁旁。左手掐着女儿两颊，开她的嘴巴，右手一边动，一边扶着阳，将端进女儿双中。

        间不容发之际，仍不忘往薄英看看，直到对方朝他微微颔首，才义无反顾地将第一发进了女儿嘴里。

        “咕噜，咕噜”，稠的，争先恐后涌入女儿小嘴。细听，拍在口腔内，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左右的蒋廖二人离得太近，震惊得纷纷撇过去。

        廖一梅这才知何谓灌，一时讪讪地不知作何感想。

        杜如晦完，顾不上味那一瞬间的失神，握牢抖动中的阴，用堵住女儿的嘴里的稠白。

        阴完全下来之后，将之抽离，用手爱怜地着女儿双，助其闭合了一会。薄英了句：“继续。”他才又回到女儿双间，开始第二发的努力。

        这一回，手上、和上都沾了些，动起来容易了许多。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杜如晦便将第二发。

        白繁多，汪汪漏出，点点糊在杜竹宜间的白幽谷。

        杜如晦此时已有些许疲乏，他着气，倾向前。左手拨开女儿两大花，右手勾着手指，将新鲜出的扒拉至女儿花口。

        再一滴滴，用手尖涂进那个——与女儿一齐陷在深眠里——一无所感的粉色小嘴里。

        “哗哗”的水渍声，“嗬嗬”的男子略沉重的呼声，与萦绕在空气中的丝丝腥气，交织在一起，将室内笼罩在逐渐升温的淫靡氛围中。

        按住杜竹宜四肢的四女，皆不免脸红口燥、心思浮动，大都低垂着，少看些不该看的。

        廖一梅记挂治疗进展，忍不住去留意女儿面上神色，发现自她嘴角溢出一白沫。一时情急，便学着杜如晦的动作，伸着手，将溢出的碎末，刮涂进女儿口中。

        忽然，她的食指，在女儿嘴里，被了一下！

        ***

        廖一梅又惊又喜，差点没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