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他掐着女儿腰肢的手稍一用力，将女儿捞到怀里。一掌按着她的背心，压着她的酥在前磨砥；一掌摁着她的翘，往自己直捣女儿颈口的肉棒上掀扣。

        杜竹宜舒爽得仙飞。心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惟有脯也被禁锢、被紧锁，她才能品尝到被完全占据的充实感。

        适才母亲帮她抓，始终不够父亲这会儿给的够力度。

        “父亲，宜儿亲亲的父亲，宜儿浑上下，都给父亲透了……”

        她要死要活地浪叫了一阵，又寻着父亲的，接起嘴来。

        廖一梅四女撤了手，正无所适从之际，后心突如其来一清凉之气。四女旋即神清目明，对之前所为顿感汗颜不已。

        原来，父女二人战况激烈，杜竹宜便无心唱曲，对众人的影响逐渐减弱。薄英稍一恢复，就运功为四女回神了。

        薄英又对杜如晦依法炮制。

        之后，众人各就各位，回到原来的姿势。

        杜竹宜若有所感，双臂缠住父亲的脖颈，痴言痴语。

        “父亲，宜儿心爱父亲，宜儿舍不得父亲…可是，宜儿好困，等宜儿睡醒的时候，第一个要看到父亲，好不好？”

        父女二人下连在一起。杜如晦的阳，仍被女儿的小咬得死紧。

        他俯低上，与女儿额相贴，看着她蒙着水雾的一双妙目，温存应诺，“为父的心肝儿，乖乖睡吧，为父会一直守着乖乖。”

        杜竹宜闻言，甜甜一笑。似乎这时，她才终于能将眼前的爱人看得分明。

        她抚着父亲的脸颊，担着忧喃喃：“父亲也累了么，您的眼睛好红，好多红血丝……”

        杜如晦捉着女儿的手亲了亲，轻声：“不妨事，为父不累。等乖乖睡醒，为父也休息好了，可以一直陪着心肝儿。”

        女儿得了保证，终于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她花的颈口，汩汩而出的蜜，如洪般在上。

        杜如晦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波发直接开他的眼，他也一如注；喜的是，女儿花内那霸的缩力终于退散，现下估摸着，是进入到“”一重了。

        凭着一定要亲自陪伴女儿、照顾女儿、疼爱女儿的决心，杜如晦并未用上情药。

        过了“”一关之后，他亦顺利地在“冷”一重的花中。只是完之后，不止他的阳冻得缩成一团，全也僵住一般，倒在他心爱的女儿上。

        昏昏噩噩间，有人将女儿拉走，有人奔到门外，问大夫来了没有，又有人急步入内。

        这些他都顾不上了，他得先睡一觉，赶在女儿之前醒来……

        ***

        尾声

        又一年，建康杜府，中庭尽秋色。

        杜竹宜倚窗而立，手中拿着一纸信笺，正细细阅读。读到诧异，偶尔捂嘴惊呼。

        杜如晦步入西厢楼，见女儿在读信。再看看书桌上摊开的信纸，砚台里磨好的墨汁，顿时有了猜测。

        “心肝儿，在甚么呢？”他明知故问。

        杜竹宜听见他的声音，抬看着他走近，脸上笑意盈盈。

        “父亲，您回来啦。”她扬了扬手中信笺，“母亲来信了，宜儿正读着呢。”

        杜如晦拥女入怀，“哦，信里写了甚么？”

        “母亲在信里说啊，她新近到了南越一带，那里风俗迥异，有的村寨女子当家，女子可与看中的任何人…合欢。”说到这里，杜竹宜声调转低，由轻快变得踌躇，“母亲还说，要接宜儿去、去见识一下。”

        杜如晦眉峰微蹙，就着女儿的手，一目十行地浏览信笺。

        视线及“南越女子、男女不忌”时，他眉紧皱，连两个太阳也突突着、生疼生疼。

        从女儿手中抽出信纸，他直想成一团，扔出窗外，但还是抑制住这冲动，只是扣在一旁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