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掐牢女儿纤腰，一手抚过女儿脸庞，将她被风乱的额发捋到耳背。

        出一张媚的俏脸，香腮粉颊被汗珠濡，如一朵带的西府海棠，令人心折。更别提媚眼如丝，嘴里仍在嘟囔，要为他这个生父亲生孩儿。

        若是在平地上，定让她的屁吃一顿巴掌，教她知甚么话说得、甚么话说不得。不过眼下嘛……

        他轻轻将女儿放倒，一双大掌抱住颈。女儿秀美的颅，稳妥地安置在他双掌之间。

        而后俯下，大开大合地在女儿紧致的小里，直入直出。

        杜竹宜仰倒的视线里，父亲的面容背着光，幽深的五官稍显狰狞，紧缩的瞳仁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涌动着的占有如能凝成实质。

        他欺压下的影，如高塔倾倒，撞进她的里，其势万钧。

        她先是深感骇怕，没几下，便忘乎所以。

        投这热，甚至推波助澜——

        “父亲，左边得紧，挠挠；右边也，深也，到，搔搔，给宜儿大力点搔搔，嗯，啊，再搔……宝贝父亲，亲亲父亲，宜儿……宜儿快死了…呜呜呜……”

        杜如晦在心里暗啐，这小妖，越发得没边。

        但他喜欢女儿的，更爱女儿的情。女儿越是对他发，他越是如个少年，激情如狂。

        他双脚踩在镫，双直立，顺着骏奔驰的节律，夹着，一左一右、深深浅浅，给女儿的小挠。

        风驰电掣，他在骑，更是在骑她心爱的小女儿。她像一匹驯顺的小母驹，而他是她的大公，抱她在怀，无拘无束地奔腾、嬉戏。

        如是半个时辰，对父女二人，却是红尘，太古悠悠，心心相印百世。

        “父亲，父亲，宜儿渴…”

        “口渴？”

        “唔，不是…”杜竹宜轻灵的嗓音，柔得掐得出水，“小火辣辣的，渴…喂女儿父亲的……”

        “好，备着呢，都给为父的小心肝儿。”

        杜如晦几个纵，松开关，水汩汩出。如洪般，得“噗噗”直响。

        直至一滴不剩，才搂着女儿，在鞍上坐直。吁了口气，静静回味激的狂喜。

        杜竹宜被得丢了魂，全如泥，若不是被父亲抱在怀里，保准一栽下去。

        她心惊肉，如劫后余生，幽幽：“父亲杀宜儿，宜儿如入天堂。今儿，真个…被父亲得…上天了。”

        听着女儿呓语，杜如晦快不已。

        脸上泛起轻松的笑意，爱怜地在女儿额角印上浅浅一吻。

        ***

        日近中天。儿也跑累了，捡着荫凉，在山上遛达。

        杜竹宜蜷缩在杜如晦前，双搭在他后，漫不经心地一晃一晃。

        忽而，她听见一阵夹杂着欢声笑语的女子歌声，随着双方的移动，愈来愈近。

        杜竹宜转过望了望，又将埋进父亲怀里。

        那是七八名少女，清一色短打扮。黑色的上衣和筒裙、边缘绣着蓝色花纹，背着背篓，踏歌而来。

        距离不过二十余丈，听得清她们的交谈。

        有人注意到他们父女，“姐妹们，看前面，上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