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又惊又喜，躯在父亲怀中轻颤不止。

        惊的是那群女子已经知晓他们父女在上交欢，这当下迎面撞上，哪有瞧不出来的。

        喜却是自发的。每当父亲进入，她的全细胞都会“怦怦怦”鼓胀、饱满起来，全骨也变得酥、轻飘飘。

        花内，媚肉缠绕着阳，吻吞啄。欢腾雀跃，半点不由人。

        杜竹宜轻叹一声，在父亲怀里。只留出半分心神，支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二拨人即将错而过之际，那名唤作丹丹的女子突然招呼：

        “喂，上的汉人，你们也是朝我们西凤寨去的杜家商队的吗？”

        杜如晦勒停下骏，简短答：“是。”

        几名女子见猜对，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地交接耳。

        那丹丹笑着解释：“我们一个时辰前，碰到你们先的队伍了。以他们的速度，这会儿怕是已到我们寨子里了。”

        杜家父女了然，她们遇到的必是杜常那一队人。

        他们今日分三批走的，他俩后还有一支队伍，目的地正是这群女子所在的姆姥族西凤寨。

        丹丹见他们是寨子的客人，越发热情。

        “你们便是慢慢儿走，两个时辰也尽可到了。只是这会儿日大，你们可在前面的油桐林歇歇脚。喏，前面的岔路，往左拐，往前走一点点，便是了。”

        杜如晦向她了谢，便要继续赶路。

        一直默不作声的菁菁，见他们快要离开，突然问：“客人，你们今夜，来参加我们寨的焰火节么？”

        杜如晦大约并未听见，径自策走开。

        杜竹宜探出，自他肩上打量着那群女子渐渐缩小的影。

        一名少女频频回，朝他们张望。

        两三名女子围在她旁安她，那丹丹则：“寨主有言在先，今日要招待客商，我们不正是为此去赶集嘛，必能再见。”

        不知为何，杜竹宜心涌起一莫可名状的酸意。

        ***

        “方才在上玩得尽兴吗？”

        杜如晦着女儿垂在耳畔的一绺发丝，勾在指节上绕了又绕。

        杜竹宜阖着双眼，密如小扇子的睫扑扑闪闪。

        隔了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父女俩用了些瓜果干粮，倚坐在一棵油桐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正午的阳光，透过错落的枝叶，在他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过，一朵朵开到繁盛的黄白花，争相飘落。

        杜如晦伸手接过一朵，搁在鼻尖嗅了嗅，又送到女儿鼻下。

        见她秀致的眉皱了皱，又舒展开，不禁一笑，将那小花别在女儿发髻里。

        “以后还愿陪为父在上吗？”

        杜竹宜这回没出声，红着脸，微微颔首。

        杜如晦看得有趣，花絮般散落的碎吻，轻柔地落在女儿粉白细腻的脸颊。

        “心肝儿，下回到自家场，真真切切的只有我们父女两个。到时心肝儿不着寸缕，可否？”